府,你们都知道吧。”
田氏嗅出猫腻,急得直推他,“你倒说啊,都听着呢。”
“大将军府有位嫡出六公子,也不知从哪里见过咱家的丽丽,丢了魂、上了心,今儿托人来跟我打听,说是想纳丽丽为妾。”
他掏出一张银票,递给妻子,“见面礼都备了,不愧是大户人家,礼数就是周到。”
大将军府那种门第,哪是他们能高攀的,元利康兴奋过头,觉得自己终于有了坚实的靠山。
大额的银票握住手里,田氏双眼快要冒光,饭也不吃了,起身开始张罗“看我,一直忙家事,都忘记给丽丽置办些像样的头面、衣裳。”
说着,她离开膳堂,没一会儿,夹着个木匣走进来,放在了殊丽面前。
“这是我从做姑娘到嫁为人妇积攒下的首饰,留给你做嫁妆吧。”
聘为妻、纳为妾,何需嫁妆,不过是为了攀附大将军府,不让人家看低。
这点小恩小惠就想收买她?殊丽冷哂,气得手指发抖,面上却无力拒绝。
早知元利康会把她当作物件卖掉,该做好应对才是,殊丽心里恨极,但还是维持着客道,假意询问起对方的情况,放松了元家夫妻的警惕。
元家三个公子面色不算好看,有种自家的小肥羊被人觊觎的感觉。
深夜,殊丽辗转反侧,想着明日寻个借口外出,去太师府寻求帮忙,只要太师府的小姐们愿意帮忙,说不定能说动宋太师出面,找大将军府的家主谈一谈,替她挡掉这朵烂桃花。
至于伤不伤元利康的脸面,她无暇去顾及,能拖一时是一时。
而另一边的太师府客房内,陈述白沐浴过后,抱着衔蝶猫坐在窗前灯下,指尖悬挂着一个绣功精湛的荷包。
是从太师府几位小姐手里“买”来的。
小小一个荷包,不值几个钱,听他想要,宋太师直接从女儿手里拿过来,笑说“一个荷包而已,殿下喜欢,送给殿下便是”,可陈述白还是出了不菲的价钱。
之所以买下这个荷包,是因前不久做的一场梦。
梦境朦胧,帧帧旖旎,女子若泣若笑的声音回荡耳畔,引得他灵魂战栗,虽不知与女子的莫名姻缘,但梦境真实到,能够感受到女子颈间跳动的脉搏、唇齿的香甜,以及椎骨的触感。
他是个无梦的人,从小到大,唯一做过的梦,就是那场酣畅淋漓的春梦,梦中的女子名唤殊丽,与今日在太师府所见的“妇人”同名。
而明明对方化了四旬的妆,却还是被他一眼认了出来。
稀奇么?还有更稀奇的。
他对梦中人一见钟情。
究其缘由,不得解释。
“来人。”
淡淡一声,若有似无,但屋外还是跑来一道身影,“末将在!”
将荷包握在手里,放下衔蝶猫,陈述白站起身,对着夜色整理衣冠,“随本王暗访一趟钦天监官员元利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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