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看徐先生欲言又止上,肯定是知道,徐先生有什么想要瞒着我,只见他一个大男人泪眼婆娑。
我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徐先生说,那鬼胎来历太深,不能流,只能挪给另外一个人,我问是谁,但是心底里慌慌的。
我妈。
徐先生,让我三度脑内雷劈!
鬼胎移到我妈的尸体上了!!
“我要去找客家!我要去找客家!见我妈!”我哭着闹着,一哭二闹三上吊。
徐先生跟我一起哭,拦着我说,苦命的娃儿啊,客家你是不能再去咯,不能再去喏,你的命和小姐的命一样,去不得咯!
去他娘的命!
去你他娘的命!又是命,害死了这么多人,我妈都不得善终,又闹出鬼胎!
我俩哭作一团。
最后徐先生跟我说,一切都是命,道法这一行,都是命。
我问是什么命,徐先生再度缄口。
只跟我说,一切的一切,都要等娃儿你成人之后才能动,不然会死很多无辜人。
我说,那我长大之后一定要解决。
徐先生又跟我说,娃子,十八岁之前动是害人害己,十八岁后动,是逆天,要天打五雷轰,问我怕不怕。
我说,不怕!我一定要让我妈风风光光下葬,谁都不要再死了。
那一面,徐先生再度老泪纵横,直呼拍着我手,说娃儿好出息,好出息。
情绪稍定,徐先生拉着我往村长家去了。
那晚,村长媳妇儿不见了,据说是看到小花怀孕了,肚子涨的跟孕妇一样大,村长媳妇儿没有挺住,发疯了跳进河里淹死了。
原本朴素的家门,如今挂门了丧白,纸钱洒了一地,连酒席都没有请,破落的不成样子。
想到小现在可能已经……我心里忍着疼痛,走进村长的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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