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我去南京了。”
一般人这时都会问一句“出什么事了”,而大胡子没有问。又一个漏洞:“我们需要你完整的时间内容。说说吧,时间不早了。”
“我27号给养殖场中学讲素描,晚上参加婚礼。”
“谁的婚礼?”
“一个养殖场职工女儿的婚礼。在分厂小礼堂搞的。”
“那个职工叫什么?”
“这,这我不太清楚。我是跟莫大爷一道去的。那人叫什么我真不知道,大伙都叫他‘古巴人’。长得特像卡斯特罗。说话大舌头。老爱戴一顶军帽。”冯燕生感觉上松5f1b.弛了一些,,“我接着说么?”
“我没打断你。”
“那天晚上我高兴,喝了不少酒。因为没带礼品去,我就给他们顺手写了一幅字——其实我的字比我的画儿好。本来想给他们照几张像,可惜忘了把相机带上,我那相机卷轴有问题。”
“几点结束的?婚礼。”
“噢,快半夜了吧,我没记具体时间。”
“继续说。”
“第二天一早我就回城了,我要赶火车,要带一点儿外出的东西,比如换洗衣裳什么的。其实不换也可以。”
“就这么回城了?”
“对……噢不,出门之前莫大爷来看了看,让我把门锁好。他和那条老狗走后,我就去赶长途车了。”
司徒雷盯着他:“你印象中有没有一个腮帮子上有道疤的男人?”
“这……”冯燕生这里停顿了一下,“你们不是指我吧?”
“当然不是!”
“没有……印象里没有这样的人。”
司徒雷和唐玲交换了一个眼色,又问:“什么时候返回来的?”
“昨天晚上。”
唐玲问:“留宿那个女孩子是怎么回事?”
冯燕生觉得事情大概过去了,脸上越发轻松:“她呀,无意中认识的,在酒吧认识的。有一次她陪酒陪得太晚了,就在我这儿将就了一夜,后来就缠上,常上门找饭吃。昨天晚上她路过这儿就没走。过夜——噢,我们绝无那个关系。”
司徒雷突然开口:“冯燕生,南京的火车几点开?”
冯燕生懵了一下,似乎没听懂。司徒雷歪着头又重复了一遍,冯燕生这回听懂了,顿时傻了。
“今天就谈到这儿吧。”司徒雷诡秘地朝他笑笑,顺手在报纸边儿上写了个数字撕下来给他,“这是电话,有什么事儿随时可以找我们。近期内不要出远门,我们随时可能找你问话,请吧——”
小杜递过笔录让他签字,冯燕生居然把“冯”字写成了三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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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二位,看出来了没有,他根本不是坐火车走的!”
唐玲说:“队长,最后这一下子来得太猛了,我眼看着他的汗就下来了。说老实话,我莫名其妙地有点同情他。”
“同情个屁,咱们现在就去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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