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颈,几秒后散了力,随意揉了揉他的发尾,伏在他耳边道:我是想你乖乖听话。
山今书屋是岑燏两年多以前开的咖啡吧,在寸土寸金的地段,卖书,也卖饮品,比一般咖啡吧多了一份亲近,比书店多了一片能坐下来看书的地方。岑燏自己也常去,一壶水果花朵茶,一个平板,有时平板也不带,只是窝在向阳的沙发里困个午觉。
他喜欢有人气的地方,但蒋驭衡总是管着他。刚从部队退下来的那两年,给他下的几乎是全方位禁足令,除了医院哪里也不准去,实在憋得慌想出门散心,也是由蒋驭衡亲自陪着。最近三年蒋驭衡稍稍放松政策,允许他开个书屋待着,算是除家之外,另一个可以不报备就去的地方。但很多地方仍是不让去,很多事也不让做,喝酒淋雨玩枪飙车这种事简直是大忌。
难怪莫进那帮人总说他被养成了金丝雀,说蒋驭衡控制欲太强,说他怕蒋驭衡。
想来金丝雀都是软萌可口、娇娇嫩嫩的小孩儿,他这1米83、长胳膊长腿的纯爷们儿若真是只雀鸟,大约也是只钢丝雀。
有次蒋驭衡在地毯上干他,他被撞失了神,双腿缠在蒋驭衡腰上,边呻吟边说:你他妈把老子当只鸟儿养。
蒋驭衡吮他的舌:什么鸟?
钢丝雀!
蒋驭衡一下子就笑了,伏在他身上狠狠抽送,直干得他腰腹酸麻,骨头酥软得像即将化水。
射在他里面时,蒋驭衡埋了一会儿才出来,拍着他的脸说:钢丝鸟不行了?
他喘着气,大腿痉挛着,半眯的双眼泄出一汪春水:比不上你的金刚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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