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去吧。”
霍宜峥作礼告退,临走时,又转身对着姚暮染道:“皇贵妃娘娘安心养伤吧,宜峥明日到恣意宫看望您。”
姚暮染心中一暖,如此便值了啊!头破血流算什么?只要能在这对父子心中留了清白留了好,哪怕世人皆对她横刀竖枪又有何惧?他们父子自会为她挡去千军万马!
等宜峥走后,霍景城一把将她抱上床榻,然后命人送来热水备在床边,他亲自洗帕为她擦拭头脸上已经干固的血渍,一边心疼道:“你怎么也跟着宜峥胡闹?皇后分明情绪不稳,易怒易躁,连朕都招架不住,你怎能上赶着撞上去?”
脸颊温热,被他轻柔地擦去了血渍,露出了一张干净清晰、眉目如画的脸。
姚暮染道:“陛下,宜峥的激将法不是不可行,臣妾愿意一试。那么接下来,还请陛下降罪才是。”
霍景城一手捏着白帕按在她鬓发里的伤口上,另一手便将她搂入了怀里,问道:“怎么降罪?”
姚暮染想了想,道:“嗯……罚臣妾两年俸禄,责令抄写女诫吧,陛下以为如何?”
霍景城道:“如此惩罚倒也没什么,依你就是。”
姚暮染忽然盯着他笑得俏皮:“那......臣妾被罚去的这两年俸禄,就找陛下补了?而且,我还要陛下双倍补给我!”
霍景城缓缓笑了:“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不一会儿,殿中的温情缱绻被打断了,太医来了。太医看了她的伤,说是皮外伤无大碍,仔细包扎后便离去了。
此时,夜色已浓重,霍景城留她在帝凰殿同宿。夜里,面对怀中自己心爱的女子,他自然蠢蠢欲动,却碍于她头上有伤怕她晕眩昏沉,所以不敢对她轻举妄动,便有些烦躁辗转。
姚暮染见他今晚有色心没色胆,压抑的辛苦,她心中偷笑了一阵,决定捉弄。于是状似无意动一下腿,正好用膝盖轻轻碰上了他那危险之地。
“嗯......”他登时闷哼一声,声音暗哑道:“你故意的?”
“没有。”她说了一声,于是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却故意将温热清香的气息喷洒在他脖颈里。
抱着自己的男人果然浑身紧绷起来,邪火正在过遍全身。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可是你自找的。”话音刚落,他就猛地立起身来要扒她衣裙。
姚暮染一急,当即抬腿想要踹他胸膛,结果这一脚却踹在了他的脸上。
两人都愣了一下。
霍景城回过神,脱口怒斥:“荒唐!”
岂料,他嘴上骂着荒唐,然而接下来他却干了一件更荒唐的事。
他竟然顺手抓紧了她的脚腕,张嘴就咬住了她洁白的脚趾。
“啊——别别别!”姚暮染后悔也来不及了,一时间又疼又痒,不知该哭该笑。
“六郎,我错了,我错了,你快放开......”
霍景城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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