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担心谢嘉芙,萧念之从徐芊染那得知她被傅云辞带走的消息后,急得连家门都没进,就领着萧楠等人去药苑堵门。
成功把人带回来后,实在受不了满身的汗渍和尘土,他一回家就直奔盥洗室沐浴换衣,因而没能听到谢嘉芙与徐芊染的精彩对话,待他换好家居服出来,徐芊染已经走了好一会。
客厅里,只剩下谢嘉芙一个人,她正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看着报纸。
瞧其神不守舍,百无聊赖的样子,显然是有心事。
萧念之走到她身边坐下,捏了捏少女肉肉的小脸,调侃道:“怎么了这是?愁眉苦脸,跟个小老太婆似的。”
“你才老太婆呢。”
谢嘉芙被萧念之的直男发言弄得哭笑不得,佯装愠怒地打掉他的手,反驳:“人家明明是温柔美丽的花季少女,花见花开的大家闺秀好不啦。”
萧念之笑,故意糗她:“哪有大家闺秀动不动就打人的。”
嘿,这大直男,还内涵她。
“我偏要打,怎样?!”
谢嘉芙恼羞成怒,不轻不重地又捶了他几下,随后双手叉腰,昂着脖子,一副有本事你打回来的嚣张态度。
家中就这么一个妹妹,萧念之自然舍不得,只得赔着笑脸一个劲地说‘福宝女侠我错了’来讨饶。
兄妹两人笑闹了一阵,又彼此分享了这段时间里各自遇到的奇葩趣事,唠了会家常,瞧着谢嘉芙笑靥如花,心情好了些,萧念之才言归正传地问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题。
谢嘉芙闻言笑意微敛,欲言又止。
心中万分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将她打算去岭南寻药的事告诉他。
说了,萧念之百分百会提议要陪她去。
可岭南人迹罕至,山高水远,她并不想他跟着一起去吃苦、冒险。
但若是不说的话,岭南离京州十万八千里,又该找什么借口去说服他,让他同意她独自前往呢?
谢嘉芙还在左右斟酌既合情理,又经得起推敲的外出理由,萧念之老神在在,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她心中的摇摆不定的矛盾所在:“是为了替傅云辞采药的事吧。”
他怎么知道的?
谢嘉芙先是惊讶,旋即摇头:“不……”
“别试图捏词糊弄我。”见谢嘉芙意图否认,萧念之食指点点她的额心:“我是你哥,不是随便扯谎就能敷衍的外人,你那点小伎俩在我这可不够看。”
萧念之强硬到不容置喙的态度,间接地告诉了谢嘉芙——
他什么都知道。
所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晓得再挣扎也只是平白浪费口舌,谢嘉芙无声叹了口气,挑重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略讲了一遍,萧念之听完沉吟片刻,没说其他,只问她预备什么时候动身。
谢嘉芙想了想道:“过两天吧,明天我去学校请假,实验室里重新培育的青霉素菌种和刚接受第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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