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谢嘉芙透过盥洗室外的穿衣镜看着蓬头垢面的自己,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皱成了包子。
救命。
她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和勇气,以这么一副尊容在傅黑黑和他的下属们面前招摇撞市那么久的?
衣服脏也就算了,这头发更让人恼火。
又是草籽又是树叶的
活像个刚从精神病院放出来的。
谢嘉芙蹙着眉揪起一络头发,放到鼻尖小心翼翼嗅了嗅,旋即露出了一个极为嫌弃的表情。
这一股子泥土和着不知名油脂的味道,连她自己闻了都反胃,也亏得傅黑黑亲的下去。
“你不觉得臭吗?”
她捏着头发,扭头问站在身后的傅云辞。
“不觉得,”俊雅贵气的青年欠身,从身后将她整个人环抱在怀中,语藏笑意:“在我心里,我们福宝永远是个香宝宝。”看書喇
话毕,傅云辞垂首爱怜地吻了吻她的发心,以此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哎呀,你真的是。”
谢嘉芙想躲没来得及,只得扯了卫生纸替他擦了擦唇瓣,好笑又无奈地道:“我头发将近一个星期没洗了,脏的要命,你还真是一点不挑。”
“挑什么?”
傅云辞说着又凑上去在她唇瓣轻啄了一下:“只要是你,就算一个月不洗,也是我最乖最香最爱的福宝。
青年甜言蜜语张嘴就来,和一开始清冷寡言,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模样相比,可以说是判若两人。
谢嘉芙听了俏脸一热,不好意思地嗔道:“胡说,我是我自己的,才不是你的。”
“哦?是吗?”
傅云辞神色黯了黯,漆黑的眸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幽光:“那你可说了不算。”
话音未落,他揽在少女腰间的手微动,把人转过来,而后三指钳住她精巧的下颌,如蛰伏多时的猎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倾身,薄唇准确无误地含住了她绯红娇嫩的樱唇。
独属于青年的,清新好闻的皂角花香以十分强横的方式,不容拒却地侵袭呼吸。
谢嘉芙轻哼一声,不太适应地小小往后退了退。
霸道如傅云辞,怎么可能会给谢嘉芙逃的机会。
他单手扣住少女纤细的腕子锁到身后,轻而易举把人提过去,严丝合缝地扣到了怀里。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入骨的相思在过去的二十来天的时间里,泛滥成了灾。
抱抱她,亲亲她,和她好好说说话。
早在丹霞山的时候,傅云辞就想这么做了。
顾虑着小姑娘的面子,他一直忍到现在。
如今人在怀里唾手可得。
蓄谋已久的傅云辞怎么可能还会放过她。
他箍紧少女的腰,附在小姑娘清香甜软若水蜜桃般的唇瓣上辗转反侧,试图更进一步。
然谢嘉芙却死死咬牙,不肯让他继续深入。
原因无他。
她好几天没洗澡整个人都快馊了。
在这种情况下亲密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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