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蔷薇再往中间一点,月季和芍药往旁边移,对,这样齐整多了。”
“哎呦,这个花瓶放到那边博古架上,莫要放在这。”
……
好吵。
谢嘉芙把头缩进被子,试图用这种办法隔绝外界的声音。
结果无济于事。
喧闹声穿过被套、棉花,沿着耳蜗深入,在脑中旋转跳跃,肆意拨动着谢嘉芙的神经。
算了,还是起床吧。
几分钟后,跟烙饼似的,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谢嘉芙轻叹口气彻底放弃挣扎。
她躺在床上瞪了两分钟天花板,才不情不愿地掀开被子下床,趿拉着拖鞋慢慢悠悠走进盥洗室。
嗯?这是什么?
刷牙的时候,谢嘉芙眼尖的发现自己脖子上印着几道深浅不一的红痕。
她狐疑地拉下睡衣衣领,凑到镜子前仔细一瞧,一张瓷白的小脸倏地红成了猴子屁股,昨天晚上那些被她抛却的荒唐记忆潮水般涌回脑海。
啊啊啊啊不活了。
谢嘉芙无地自容的捂脸。
她竟然当着男女主的面,一本正经地说要摸傅云辞腹肌。
摸了也就算了,还嫌弃他衣服穿的太厚,触感不够真实,不够刺激。
现在回想起傅云暖和江景怀听到她的话后目瞪口呆,想笑又碍于傅云辞的面子不好意思笑的模样,谢嘉芙就尴尬到脚趾抓地,恨不能扣个宇宙飞船出来,把自己送去外太空,人生重来算了。
更令谢嘉芙绝望的是,如此荒谬的事,与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相比,是不值一提的小儿科。
时间拉回到十四个小时前。
在傅云暖和江景怀两人暧昧的眼神下,傅云辞怕谢嘉芙再说出什么惊人语录,拉着她回了房。
傅云辞原本是想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谢嘉芙哄睡,送她回家。
哪知一进屋,就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喝醉酒后骨子里带着几分野蛮属性的谢嘉芙生猛的一把推倒在身后的软塌。
二话不说欺身而上,去解他扣子。
“福宝乖。”
傅云辞眉心遽然一跳,眼疾手快地抓住少女皓白的腕子,温声哄道:“你现在喝醉了,等你酒醒了,我们再看好吗?”
他不介意用还算看得过眼的身材博小姑娘开心一笑。
但不是现在。
傅云辞很有自知之明,在谢嘉芙这,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等同于零,甚而可以说是负数。
他不敢拿自己在临界点徘徊的理智去赌。
万一失控了……
受伤吃亏的终究是眼前的小姑娘。
“不要!我就要现在看。”
谢嘉芙迷迷蒙蒙地摇头,转动手腕,试图挣脱傅云辞的桎梏。
不爱运动,自小又没做过粗活,谢嘉芙那点子力气甚至比不过傅云辞新收的十几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是以,傅云辞要拿捏谢嘉芙简直是轻而易举,手到擒来。
然顾虑着小姑娘皮肤嫩,稍不留神就是道红印子,傅云辞不敢太过用力,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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