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那边的谢嘉衍捡到土球后并没有立即打开,待回到房间,才将土球掰开,小心翼翼地把里面的纸条取了出来。
看完纸团内容得知家里人都去了袁州避难,谢嘉芙虽留在了京州,但身边有傅云暖护着,谢嘉衍近一周来惴惴难安的心终于撂下大半。
“全部平安就好,只是为难福宝了。”
萧裕成一面叹气一面心疼地说道。
谢嘉衍微微启唇,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院内响起一阵整齐急促的脚步声,下一秒,大门从外被人暴力打开,傅深带着人直接走了进来。看書喇
瞧那气势汹汹的架势如入无人之境。
“谢少爷,萧先生,打搅了。”
傅深满脸笑容,礼貌恭敬地打完招呼又道了句得罪了,而后大手一挥,跟在他身后的士兵便开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
谢嘉衍和萧裕成坐着没动,两人心里有数,猜到他们要找东西十有八九就是谢嘉衍手心里的纸团。
果不其然。
士兵们把屋子里翻了个底朝天,仍一无所获后,傅深探究的目光扫了过来。
“萧先生,谢少爷,少夫人前两天丢了件很重要的东西,急得茶饭不思,夜不能寐,她只依稀记得丢东西前来过这一带,于是爷给我们下了死命令,纵使把这一片全部挖了重建也得找出来,还得麻烦您二位配合配合稍稍往这边挪一下步。”
傅深做了个请的手势,用的借口冠冕堂皇到让人无处辩驳。
萧裕成没多说什么,率先起身站到了一侧。
“福宝丢了什么?说不定我们能帮着一起找。”谢嘉衍不慌不忙地站起来,走到了傅深对面的烛台边。其温润清和的脸上挂着对妹妹的担忧。
“这我也不太清楚。”
傅深朝他抱歉地笑了笑,目光停在了他握拳垂放在身侧的手上。
跟聪明人说话无需拐弯抹角,因此傅深指了指他的手,开门见山地问道:“谢少爷,您手里握的是什么?”
“我手里?”
谢嘉衍颇为疑惑地张开手,看到掌心的纸条后自嘲般地笑了笑,道:“你说这个啊,这是我方才无聊写的一首诗,伤春悲秋,矫揉做作,酸得掉牙。”
说话间,他把纸条送到了跳跃的烛火上。
橙红的火舌犹如狼见到猎物般迫不及待伸出,将纸条卷入了腹中。
傅深到了嘴边的等等两个字被瞬间化为灰烬的纸条堵在喉咙口,像卡了一团灰尘似的上不去下不来,难受得他脸上的笑容都变得有些灰暗起来。
根据谢嘉衍的反应不难猜测,那张纸就是谢嘉芙给他传递消息用的。
而他搜查半天,屁都没见到一个不说还平白被人摆了一道。
傅深气得简直想骂娘,为了自己的盲目自信,和对方的棋高一着。
不过他并不沮丧,至少他知道确定了谢嘉芙送了信这一事实,回去能交差了。
“谢少爷文采斐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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