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上。
隔着窗户几米外的树枝上却坐着两个人,冰稚邪和邦。
“想不到你一个看上去平时很正经的少年,也会偷偷摸摸看别人做这种事。”邦嚼着糖果,眼睛瞥着枕在树干上的冰稚邪。
“我看上去是个正经人吗?”冰稚邪脸上没有表情,很认真的反问这个问题。
邦抿了一下嘴:“那还是在偷看。”
“我一直在光明正大的看,没有偷看。”冰稚邪一本正经的说。
“所以你就看得心安理得了?”
“我找不到让我心难安的理由。”冰稚邪看向他。
邦摇了摇头:“好歹你也该懂得避嫌吧,人家在做这种事,你在这里看,总是不好的。”
“那你在干什么?”
“咳咳……”邦清咳了一下:“我是看你在树上才上来的。讲道理看到这种事情还是避让一下的好。”
“为什么要我避让,而不是他们?”冰稚邪道:“我从傍晚就坐在这里,他们是在十分钟前才回房间。而且他们自己不拉窗帘,却要我走开,我没听说过这个道理。”
邦好奇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坐在树上呢?”
“因为你们的人把镇上所有的房间都包了,所以我只好自己找地方休息了。”说完,冰稚邪翻身从树上跳了下去。
邦也跟下来:“你怎么又走了?”
“我没见过人马和人做那种事,现在见过了。”冰稚邪眼角余光瞥着他道:“倒是你很奇怪,你的朋友被人偷看了,你不示警,反而坐在树上陪我一起看。”
“因为我也好奇。”邦随口敷衍。
冰稚邪道:“你们小队里面似乎就你像个正常人,其他三对人几乎整天腻在一起。要知道这样的行为是很容易找人嫉恨的,特别是还是单身的人。”
“你?”邦摇了摇头:“你是说玛菲亚他们吧。瓦安、瓦姆在学院的时候就非常相爱,所以整天粘在一起。人马的欲望天生就比普通人要强烈很多,特别是男性人马,他们两个几乎天天如此,只是没有今天晚上这么粗鲁。至于巴沙尔和科儿,他们两个其实更有趣。”
冰稚邪淡笑道:“你对你的同伴这方面的事情很了解啊。那你自己呢?”
“我和金克丝结婚七八年了,老夫老妻,当然不像他们年轻情侣这么腻歪。”
不知不觉两人一直聊到镇口。冰稚邪停下脚步道:“我打算去镇外找个地方休息,你还跟着我?”
“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也该透露一点底线给我们了吧。你到底打算怎么对付刑徒之门?”邦的神情从出现到现在,没有半分开玩笑或者戏谑的样子,始终在很严肃的交谈。
冰稚邪盯着他的眼睛,过了几秒才道:“我打算……先看看。”
“先看看?”
冰稚邪轻笑道:“你们不必着急。刑徒之门树敌太多,要对付他们的不止你我,除了我们,圣比克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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