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事件的正中间。”
伊恬心头一颤,从上次江意询问江则,她就隐隐知晓这件事情跟江则脱不了干系,没想到。
尽管猜到了这一切,可在得知真相时,她仍旧觉得难以接受。
就好像看见了丈夫和女儿自相残杀的一幕。
那种悲痛感在心底无限蔓延,如同藤蔓附着上了她的四肢百骸。
让她动作逐渐僵硬。
伊恬话语哽咽,身子控制不住的颤栗:“对不起。”
“跟你有什么关系呢?”江意望着伊恬,湿润了眼眶。
不知道是在为自己凄惨的遭遇而流泪,还是在为与傅奚亭的争吵而流泪。
“意意——。”
到了这种时候,伊恬除了一声隐忍轻颤的意意,不知道说什么好。
江意靠在椅子上,缓缓的叹了口气。
说什么长路漫漫,慢慢走都是假的。
这夜,并不安生。
赵家早就乱了。
而江意与傅奚亭因为一个林景舟吵得不可开交。
二人都是嘴皮子极其厉害的人,唇枪舌剑将字句化成刀子扎向对方的时候毫不留情。
傅奚亭靠在床上,眉眼紧紧蹙在一起,孟淑端着粥上来,放至傅奚亭身旁。
“宴庭————。”
“谁让你上来的?”男人眼眸未曾掀开,说出来的话带着几分责怪与不悦。
“宴庭,我是你母亲,”孟淑似是受了什么打击似的,近乎哀求的提醒傅奚亭这个事实。
伊恬可以在豫园随意进出,而她外人却没有资格。
这说出去,是多大的笑话?
“孟女士时常提醒我这件事情,用意是什么?”
傅奚亭眸子没有丝毫温度,盯着孟淑时,冷涔涔的,恨不得能瞬间就将她戳穿。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触及我的底线是想试试我到底会不会将你遣送出去?”
“我劝你,别来指点我的生活,我跟江意如何吵,如何闹,那也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婚姻不幸的人有什么资格来指点别人的婚姻?怎么?你是希望我这辈子过的跟你一样不辛?”
砰————孟淑手中的碗掉落在地。
惊恐的目光落在傅奚亭身上。
她嗫喏了半晌才硬气胆子反驳傅奚亭:“婚姻不幸难道是我一个人的人错吗?你以为你爸爸是无辜的吗?我跟她结婚二十几年,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一段婚姻,靠一个人是走不下去的,就因为你爸死了,所以所有的过错都是我一个人的?死无对证我无法为自己开脱了是嘛?傅奚亭,我承认我有愧于你,但你不该用婚姻不幸这四个字来推翻我这一生,我这一生的不幸都是你爸爸带来的,他死了,就可以成为受害者了吗?”
“你们婚姻不幸,是我的错吗?他死了,你将所有的错都归结到我身上,还企图我原谅你?”
最可笑的是他们三个人的关系已经成了猫吃鱼,鱼吃草的连环效应了。
“无辜?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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