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伸手将人耳边的碎发勾至耳后:“九点,还有三个小时,做两次还是够的。”
她妈的!
江意一惊,想将手抽回来,却被人摁住:“不摸了?”
“我还想睡。”
“恩?昏睡还是素睡?”
“傅奚亭,你这样,要是让你的员工们知道了,高冷霸总的形象会不会不保?”
江意指尖在男人腰间来回走动,刻意地想挠人家痒痒。
可奈何,傅奚亭不怕痒。
男人捧着她的面颊轻轻地啄着,浅笑声微起:“傅太太,你这句话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想现场直播?”
“不然,我这副模样,员工怎么会知道呢?”
“出轨?我肯定不会干,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傅太太想玩儿点野的?”
“你别——唔。”
傅奚亭抽身离开,是八点之后的事情了。
本想出发之前去一趟公司的人,眼下直接上车离开去了目的地。
车上,关青跟傅奚亭提及工作上的事情这人难得的好说话。
关青想:果然啊!还是傅太太厉害。
前些时日的傅董就是醋坛子里泡久了的陈年老藕,酸臭难啃。
今日的傅董,如寒冬过后的春阳,暖人心脾。
“司柏来了吗?”傅奚亭坐在后座,翻阅着手中的资料。
资料与工作无关,倒是张乐的个人资料。
副市家的独生女,没与首都那些豪门小姐们同流合污,倒是一股清流。
“前未婚夫结婚之前死了?”
“是,据说是出车祸。”
“肇事司机找到了?”傅奚亭目光落在资料的哪一行字上。
“找到了,只是很遗憾,对方是个法国人,警察处理这件事情的时候,人已经回法国了。”
关青想起这件事情,有些唏嘘、
对方好歹是家事品性都过关的男人,在首都这个圈子里清流存在。
有名望而无权力的人是多少人选择的联姻对象啊。
可就这么没了。
“法国人——,”傅奚亭沉吟着,将手中的纸张翻回第一页:“张乐,女、毕业于巴黎第一大学艺术系。”
关青看着前面的目光倏然收紧,转身回眸望向傅奚亭:“傅董的意思是?”
“我看那个张乐,不像是个安分守己愿意嫁给一个无任何权利的人,新门酒会,忘了?”
新门酒会。
关青一惊。
他当然没忘,也不敢忘。
08年年末,首都举办了一场新门酒会,举办方是首都鼎鼎有名的投资人赵新门。
那日,傅奚亭也在邀请之中。
关青陪同前往。
酒会上,找新门与傅奚亭侃侃而谈,聊经济形势,聊未来商业走向,这场酒会赵新门跟傅奚亭都是中心人物,男人站在酒台旁,一手夹着烟,一手端着酒杯与人畅聊。
其间,有人放言高论首都楼市会崩盘,让大家防微杜渐。
傅奚亭听着,未有言论。
夹着烟站在一旁听着对方的夸夸其谈。
有人不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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