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拿来威胁他的匕首。
不要
可是,她已经没有力气喊出声。
只模模糊糊地听见他说,“既然里面的人移不走,那这颗心,我不要了”
话落,匕首入心,他眼也不眨一下,仿佛那把匕首的不是他的心,很麻木、很平静地看着她。
不
她想伸手阻止,可是,她的双眸却一点点地彻底阖起,再也看不到,听不到关于他的任何。
“顾玦”沈离醉回身,看到这一幕,不敢置信,赶紧奔过去救人。
“玩殉情玩到我地盘来了,这是要吓死本宝宝吗”溜达回来的男子看到,赶紧扔掉怀里的小肥狗,刻不容缓地冲上去帮忙。
高大的身子缓缓倒下,望着吊在。
这个男人绝情起来,从来都够彻底。
他对自己向来很狠,不要命的狠。
不然,也不可能还能活着回来。
但是,他也相信,倘若这个男人在那时候就知晓是这样的结果,也许,他撑不下去。
“我明白。”沈离醉点头答应。
“我会尽快安排人把子冉转移,你们已经死了。”顾玦冷静地说完,吃力地迈着脚步离开,因为伤痛,背影有些弯。
沈离醉在背后目送,发出很惋惜的叹息。
所有人都以为在经历那么多后,即使风挽裳知晓顾玦最初的初衷不单纯,到最后也会谅解的,却没想到,结局会糟糕到这样的地步。
彼此一切无关
怎可能会无关
只要她还在萧璟棠身边的一天,只要萧璟棠还是驸马,还是缉异司指挥使的一天,9就不可能无关,而且,只怕会一次又一次的狭路相逢
最难打的仗,好像才刚开始
风挽裳先是意识清醒了,然后,略显吃力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盏盏的烛火,她的双眼渐渐适应一室光辉。
她,活下来了。
这里是那个凿在深处的洞屋,而她身下躺的是那日那个怪异的男子躺过的床榻。
风挽裳手撑着床榻,缓缓坐起,低头,拉开衣襟往自己的伤口看了眼,那里的伤已经好了,上面的结痂还未脱落。
她到底昏迷了多久
子冉怎么样了
他
风挽裳顿时记起自己彻底陷入黑暗前所看到的那一个画面,慌忙下榻,连鞋子都顾不上穿,跑去找人。
他为何要那样做
既然里面的人移不走,那这颗心,我不要了
他那句话是何意思
她不要他那样还她啊
她不要他像当初烙印一样,与她同受啊
洞屋里的地板也是光滑的石头,踩在上面很冰凉,再加上她刚醒来,身子虚弱,走几步就得靠着石壁喘息。
走到原来子冉躺着的石床,上面并没有人。
她慌了,站在那里,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天地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有人吗”她出声叫喊,声音有气无力。
偌大的洞屋里,安静到冰冷,只剩下她的声音在回荡。
得不到回应,她又到处去找,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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