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他因为和杜秋濯母女看似不正当的关系,快成国子监公敌了。
有人想在背后害他,不算奇事。
在他看来,傍上富婆,入国子监三年,到现在才遭人下毒,才是奇事。
杜秋濯就曾多次提醒他,不要在国子监与她走的太近,以免有人害他。
“樊宇去哪了?”
“他在芦苇丛里捡到了一簇猴面灵菇,自己吃了一株,还给了我一株。”
在不确定樊宇百分百是凶手的情况下,陈颜俊提醒道:
“既然蘑菇有毒,他也有危险!”
这时,七七八八的丹林院弟子已经围了过来。
一女弟子忙道:
“约莫一刻钟前,樊宇说头晕,提前回家了。”
和陈颜俊的症状一样,因此还不能确定是不是他干的。
陈颜俊抬头看了眼。
男同窗们大多觉得虚惊一场,转身继续去看傩戏、踢蹴鞠。
女同窗们,平时看原主的眼神有些鄙夷,可真到陈颜俊有危险时,她们的眼神忽然变得怜惜起来。
甚至在确定陈颜俊安全后,她们也没有马上离开,去划船或放纸鸢,而是继续围在陈颜俊的附近。
陈颜俊前世好歹是个学霸,却从未受过这等待遇。
正在这时,一个面容黝黑,身材瘦高,穿着一身灰袍的中年男人,急匆匆的一路跑过来。
速度快的不像人类。
正是丹林院的助教之一,丹林院弟子踏青的领队,房群玉。
面黑,皮也糙,一双眸子里却是宛若痴人的精亮。
他蹲下身来,什么也没问,掐住陈颜俊的右手腕。
“这是……驱魂散!”
“你和樊宇应是遭人下毒了。”
“奇怪,五品以下的修士,不可能中了驱魂散还能活蹦乱跳的,江渺的治疗根本不对症,你是怎么做到的?”
江渺听的不太对味。
“许是弟子喊醒的呢?”
陈颜俊只能两手一摊,假装无辜。
“学生也想知道啊……”
总不能说原主已死,新主当立吧?
房群玉紧皱着眉头。
“驱魂散的毒效来的快,去的也快,但你体质孱弱,为了不留后遗症,我这就带你回丹林院作检查。”
陈颜俊心中一紧。
房助教是个有名的医痴,探索欲过强,经常拿学生当小白鼠做研究,一身黝黑粗糙的皮肤,也是亲身探索各种毒障险境造成的。
要是被他检查出身魂不一,自己很可会被认为是邪祟附身。
何况,还有另外一个安全问题。
如果真有人想要谋害他,现在回丹林院不是最安全的选择。
“学生想回家休息数日,刚好附近开了间药铺,不打紧的。”
房群玉看出了他的顾虑。
“也罢。”
随即,取出一根纤细的银针,毫厘不差的扎进了陈颜俊的左心。
银针自带虹吸之力,从他心脏抽了一管血后,置入金鱼袋保存。
扎心抽血……这操作给陈颜俊看懵了,一度忘了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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