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浩子跟秦医生安危如何?
我还要在此处被关多久?
一切的一切都没有答案。
我早已预计到真君观里有诡计,但却无法拒绝对方的要求,只能听而进入。人之所以会毅然踏入虎口、铤而走险,要么有足够的诱惑,要么死穴被人捏住。
显然,我属于后者。
回想起近段时间发生的一切,我突然有种顿悟。
我本是无数打工仔中一员,胸无大志、混吃等死,甚至甘愿去估价公司做一名人人看不起,没有技术含量的扫楼员。
在公司,周韵琴能随时决定我去留;在泰国,郑平安能轻易将我致于囹圄;在监所,胡鸣忠可以随意拿捏我生死;在此处,一个尚未露面的陌生人,凭几条信息就能使我入天下地无门!!!
我如同一个皮球,让人癫来倒去,毫无反手之力。归根结底,还是自己不够强大,性格过于随性。
从来没有过的一种欲望从心底升腾:我必须变得强大,强大到足以决定自己的命运!
要说之前我内心对老叔金三桐的约法三章尚想遵从,此时此刻,我已完全不再顾虑。一股前所未有的战意,已陡然在体内翻腾。
思绪如柳絮飘舞,漫无边际,渐渐地,我从静坐到入定,内心反而变得清明而坚定。
……
时间若静止的钟,黑夜白天了无声息。门口响来脚步声,我看到铁栅栏外走来两个小孩,歪鼻子和香肠嘴。
他们不是走向我,而是走向隔壁。
没多一会儿,耳朵传来“吱吱呜呜”的叫唤声,随后听到铁链响动。抬眼望去,歪鼻子手执铁链,铁链另一端竟然牵着一男人,香肠嘴拿鞭子在抽打男人。
那男人头发凌乱、脸色蜡黄、衣衫褴褛,四肢着地,灯光很暗,看不出模样,如同狗一样向前爬,嘴里发出畜牲似的叫唤声。
歪鼻子说:“师弟,封老大说啦,这人已经炼成了卫蛹,可以拉出去洗干净身子,换衣服啦。”
香肠嘴抽了那男人一鞭子:“是哦,二师兄,每天喂食烦死了,总算又成一个。”
两人是师兄弟?
男人嘴巴像猪一样,朝歪鼻子拱了拱,完全像个无意识的动物。歪鼻子跳到一边,啐了口痰在他身上,骂道:“脏死啦,脏死啦,快滚开!”说完,朝那男子脑袋猛踢一脚。
“嗷”一声叫唤,男子恰似挨主人鞭挞的宠物,低眉顺眼地跟着两个小鬼往前爬。
卫蛹?
《真蛊杂谈》并无记载,我压根不知道还有如此变态的蛊术。
他们口中封老大到底是谁?
是给我发信息的人吗?
还未待我开口询问,那两个小孩已经牵着那男人离开。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一天,也许两天。两个小孩再次进来,又拉一个披头散发的中年妇女出去,那妇女跟前面男人形象并无二样。
歪鼻子说:“师弟,卫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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