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天天带四五个孩子在家里。
这样跟着她家男人上工也没啥不好的,浑身也就只有蛮力了。
种地呗,割草呗。
人傻心大,这日子过得也就乐呵。
沈翠兰就不这么想了,她可懒着呢,别说种地,就是带孩子、做饭、收拾鸡窝猪圈,她一个都不想干。
她就俩眼儿一闭,生孩子吧。
怀孕你总不能不让我偷懒吧?
接着旺财后边儿,她又生了一个儿子一个闺女,男的叫莱财,女的叫莱旺。
结果还是只管生,也不管养的主儿,能交代给大嫂的时候,她可绝不插手。
她倒是没亏了自己个儿,借着自己怀孕、喂奶的借口,躲懒在屋里,能不干的就不干,还一味馋嘴。
结果是把自己越吃越胖,这几年来,完完全全把的身材变得不再纤细苗条,就连样貌也不那么精致,哪还有当初大罗村儿村花的半分样子?
总的来说。
老燕家还留在大罗村儿的孩子们,一个一个都结了婚生了娃,虽然小纠葛不断,但是总体上是和和美美啊。
就这样,日子过去了五个年头。
要说这一年有啥不一样,还是要说政策变了。
一场突如其来而又悲怆的哀悼活动过后没多久,整个世界就好像变了天似的。
先是刚刚开春儿,大家就在一个平常普通的夜晚里,看见了传说的“天崩”。隔着那么老远就能瞅见那大石头“砰”地一下子爆开来,掉下来数不清带着烟的东西,唬得大家以为,是传说中的天兵天将下来了。
老燕家聪明的“大脑”燕铁蛋,不厌其烦地给大家介绍,说这个天上下来的石头,可不是“天兵天将”,而是陨石。
听的大罗村儿村民一愣一愣的。
可人家铁蛋是县中学的学生,品学兼优的,不信他还信谁?
再后来就是接二连三的、一场又一场突如其来而又悲怆的哀悼活动,整个世界就好像变了天似的。
那段日子,村民们连地都不种了,胸口戴着小百花,跟着公社召开各种追悼活动。
还没等大家从沉浸的悲伤中走出来,举国又开始庆祝天地换新颜,再一次热闹起来。
再然后就是一天一个政策,天天都在改,都在变。
田秀平敏锐地感觉到,这可能是有大事儿要发生,每天都要蹭到百货大厦里头去听上一会儿的广播去,还感慨为啥他们村儿里就只有公社领导办公室那边儿才有电用。
这天,天气已经渐冷,田秀平晌午就带着大空筐回了村儿里,还距离家门口儿挺老远,就看见远处家门口儿摆着俩小板凳,俩小姑娘扎着羊角辫子,穿着一模一样的花衣裳坐在大门口张望。
再走近一些,就瞧见其中一个迅速转过身,朝着里屋大喊,“大妈,大妈,我奶回来了!”
另外一个缓慢地跳起来,往她这么边儿跑来,蹦蹦哒哒的,脑袋上的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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