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萧千策问道,是随雨告sù
她的么?
铁心竹嘿嘿讪笑,一脸得yì
,她真的是很聪明的哦,自从恢复了记忆她就对随雨格外留意,终于发xià
随雨的信鸽有些奇怪。
“随雨的信鸽,以前都是往南飞,而这两三次,都是往北飞,所以我断定你就在附近,这一次我跟了那信鸽一小段距离就看见它落进这院子里了,于是就闯了进来。”
落风居在太子府邸的北面。
“是我疏忽了。”萧千策无奈道,这家伙也不是那么笨嘛。
“那么你呢,又是如何知dà
我流落在大金的?”人海茫茫,找一个换了身份的人谈何容易,更何况她这太子妃当的和个深闺怨妇没两样,他如何寻到足不出户的她。
“你脚踝上的千音铃,最适合你这种容易走丢的人用,铃铛里有雌蛊,而和它交配过的雄蛊,我养在身边,就算相隔千万里,雄蛊也能找到失散的雌蛊,此蛊,又叫‘情蛊’。”看她如此的不安分,迟早有一天会走丢,他萧千策当然要防范于未然,有了千音铃,人世间他就不会失去她的音讯。
“那干嘛不来找我?”第一次,铁心竹用嗔怨的语气。既然知dà
她的下落,为什么却只派了随雨来护她,还说什么故人。
萧千策一脸温馨笑意顿时化为苦涩,天知dà
他有多少次想不顾一切的去寻她,可他不能这样自私,她的路还长。所以他只能保持缄默。
见他不言语,她只好一一揣测。
“你嫌弃我不贞?”
“不是。”
“我怀着别人的孩子你不乐意?”
“不是。”
“你另有新欢?”
“不是。”
……
铁心竹每一个猜测,萧千策都断然否定,逼得铁心竹抓狂,忍无可忍之下,她拽着他胸前的衣料,与他的如墨双眸对视,大声吼道:“到底为什么?”
其实,铁心竹在看见他苍白如纸的脸色时,就已经有所觉悟,当初那样重的伤,能活着就已经是奇迹,所以他肯定有什么瞒着她。
“我顶多有一年半多的命可活,所以给不了你幸福。”萧千策将头侧向一方,避开她火热的视线,他不想看见那一双美眸黯然失色。
他们之间不该有任何隐瞒,真情人之间就该坦诚相待,所以他坦然道出他时日无多。
也许是心情突然转坏,刺激到了萧千策本就脆弱的心脉,胸腔忽的透不过气来,他一阵喘咳,甚是难受。
铁心竹见状忙扶他在一旁的石椅上坐下,右手用衣袖抹去他嘴角那揪心的腥红,左手轻抚上他的后背,使内力为他调息顺气。而萧千策也不拒绝她的施为,只是也用衣袖拭去她脸上因运功而渗出的涔涔汗珠。
随云见状想要上前帮忙,但那二人之间相濡以沫的深情,他又如何插足其中,只能驻足原地,暗恨苍天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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