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有些无趣,意兴阑珊地对秦院长说:“今儿来做什么,你再无事却登三宝殿,我可该怀疑你暗恋我了。”
秦院长气急:“别胡说,也不瞧瞧你这邋里邋遢的样子!”气呼呼地缓了缓又说:“我来赎那件“汝窑天青釉碗”。”
“呦,你终于把持不住了,贪钱了?”
“你……”秦院长崩溃:“上次在医院我真不该帮你,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可真占全了。”
老赵拱了拱手:“多谢夸奖”,才问道:“拿什么赎。”
秦院长见她终于正经了些,小心翼翼地从身旁捧起一个灰扑扑的盒子,神秘兮兮地说:“我在H市淘来的,你保准喜欢。”说罢,秦院长将盒子打开,又拆开好几层绢布,招呼老赵来看。
老赵不以为意地起身,心里并不相信这一清二白的院长能淘来什么好东西。果不其然,盒子内躺着一个不甚起眼的兽耳八卦铜壶滴漏。铜器虽在古代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但在收藏界,想拿铜器换汝瓷,无异于痴人说梦。
不过,秦院长说对了一点,这铜壶滴漏算对了老赵的胃口,她确实喜欢。
秦院长见老赵没第一时间出口嘲讽,便知道有戏,贼兮兮地问:“怎么样?如果不是我对那件汝瓷一见钟情,我才不跟你换呢。”
“哦,好走不送。我今儿给你换了,明天九厘阁就没了章法,谁都想来投机取巧。”
“别介啊,我保证不说!”
“切,你肉体凡身,真以为不说就能兜住秘密。”
“唉。”秦院长叹了口气:“那我改日再来。”
“等下。”老赵叫住秦院长:“换是没戏,不过,你要是舍得这漏壶,我倒可以将那汝瓷借你把玩几天。”
秦院长踟躇片刻,一狠心道:“那就这么办!”
奸计得逞的老赵笑眯眯地去了库房,给秦院长取了汝窑天青釉碗来。秦院长如获至宝地接过这碗,严肃虔敬地将它放进那灰扑扑的盒子中,又一层层将其裹好。他身处狂喜中,竟忘了和老赵告别,急匆匆地离开九厘阁,看样子是要回去好生品味。
老赵倒也不恼,美滋滋朝他背影挥了挥手:“欢迎下次光临哦。”继而拿着那铜壶滴漏,重新坐到待客椅上慢慢欣赏。心里暗叹自己果然魅力无边,竟能做成空手套白狼的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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