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冒出来一句:
“唉,好想重新回到师父墓前,就坐在师父面前感悟天机啊。”
“呵呵,哥哥现在这个身份,来契丹国比较难啊。”
“不难,要是我师弟做了契丹皇帝就不难!哥哥在契丹国里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赵德钧一边说,一边舒服地躺倒在草地上,眼睛也眯上了,假装喝多了。
耶律察割却是一下子愣住了!
做契丹皇帝?
你别说他没想过,也别说他不敢想,这耶律察割他可是天天在想!
耶律察割什么人?
耶律阿保机的侄子!他爸是耶律安端,是阿保机的弟弟!
凭什么那些堂兄堂弟你争我打,抢着来做皇帝,我就不能去抢呢?
太祖阿保机的皇位也是打出来的,我这么能打,为什么我不去争呢?
凭什么!
耶律察割是个有反骨的人,其他人看不出来,但是他大伯辽太祖耶律阿保机早就看出来了。辽太祖就曾经严厉警告过亲近的侍从和亲兵们说:“此子目若风驼,面有反相。朕若独居,无令入门”。
意思就是说,耶律察割是日行千里的骆驼,面目露出反相。朕如果一个人居处,千万不要让他进宫门。
什么叫日行千里的骆驼?骆驼哪里可能日行千里?说明这个人很厉害,事出反常必有妖!
耶律察割不是笨蛋,想是一回事,能不能做到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但此时大师兄赵德钧突然冒出来这句话,显然赵德钧在图谋中原,这样双方就有了共同的利益和可以相互交换的条件了。
此时不搏更待何时?
耶律察割一边倒酒一边也顺着赵德钧的话说了下去:
“也是啊,要是哥哥做了中原皇帝,小弟也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到时哥哥带我走遍江南蜀山都可以啊。”
一听耶律察割这么说,那就是有戏了。
赵德钧这时也不装了,一个翻身坐了起来,目光炯炯看着耶律察割的眼睛,一点醉意都没有,双手紧紧抓住了耶律察割的双手。
“师弟,你我的本事,本来就在人间横着走,可是,现在我们两个都四十多岁了,难道这辈子就这么碌碌无为地过去了吗?”
“大师兄,这正是我想说的!”
“我这些年一直在寻思,我们的师父绝对不是凡人,我们甚至连他是男是女都看不出来,也看不出他到底本事有多深!”
“是啊,师父受伤那晚,是天边的火光飞来,将整个院子都炸掉的,一百多名契丹兵无一幸存,连尸骨都找不到,但是师父还只是受伤而已,这说明无论是师父,还是师父的敌人,都绝不是凡人!”
“所以啊,师弟,既然师父不是凡人,我们是他老人家手下仅存的硕果,难道就该是凡人吗?就算我们做不到师父那么强,这辈子只能做凡人,那也应该是站在凡人的顶端,才不愧对师父的伟大啊!”
“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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