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打起来还不知道谁打谁呢。
夏至没有看错,在搬家时因为一时找不著心爱的花瓶,他吼著吼著就烦躁起来,不自觉的一拳挥了过去。
叶洽轻松接了下来,有力一扳他的麽指,他的手臂就被扭到了身後,凄凄惨惨叫著被摁在了墙上。不过,在这之後,叶洽并没有进一步做什麽,只是在他耳边说了句:安静。
奇迹般的,夏至火烤般的心平静了下来。
叶洽的声音很低沈,是那种录下来在公放里会震动的嗓音,夏至打趣过:凭你的声音就能让客人高cháo吧?
叶洽的眼睛都没离开过报纸:我的客人可不是声音就能满足的人,不像你。
夏至不服气的道:我看起来很弱吗?
身体和心理都很弱。
被这样评价的夏至不客气的道:哪里弱了?
叶洽这才把视线从报纸上挪开,冷淡的看了会儿夏至,道:其实你最想做的是杀了你父亲,你甚至做过这方面准备,是不是?
夏至愣住了,因为叶洽说的完全正确。
这不是你的错。叶洽翻了页报纸,慢慢的道,就算你真动手了,也不是你的错。
夏至在一秒内落下泪来,抱著膝盖蹲在墙角嚎啕大哭,直到叶洽过来摸摸他的脑袋,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才慢慢平静下来。在此之後,他打心底对叶洽产生了一丝畏惧,同时也有些好奇:你怎麽会知道的?我根本没和你提起过我父母的事。
你有bào力倾向,而且在一个同性恋大麻趴上,对我这种看起来像是刚从牢里放出来的大哥,见面不到十分锺就表白要求同居,这已经很说明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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