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完,两颊红润,性感的锁骨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她半依靠在门框上,随意一个动作都犹如无声的挑逗,引得男人们血脉愤张。
她看到男人的喉结明显晃动了一下,笑道:“我不喜欢做事拖拖拉拉犹豫不决的男人,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才符合大男人的行事作风。”
“我知道这话很唐突,只是,我忍不住了。”南晴深深吸口气,视线在静谧的长廊里环视了一圈,这才鼓足勇气,“我心悦你!”
一阵热风袭来,卷起男人的长发,从明处暗处看去,对方都有种风萧兮兮易水寒的悲壮感。
许慈定定的看了一会儿:“你心悦我,那祈雨怎么办?”
南晴脸色一变,咬牙道:“我与她早就貌合神离,不说也罢。”
“那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你不说,就准备一边跟她继续做恩爱夫妻,一边与我偷偷摸摸情投意合?不错啊,脚踏两条船,有胆量!”
南晴顿时结巴了起来:“我,我对你是真心实意。只是,祈雨她肯定不愿意放手让我离开。”
“你都胆子离开她,就有胆子来找我告白?”
“不是,”南晴急了起来,“不是我没胆子,是,是她有了身孕,不可能让我离开!”
许慈拉长了音调,‘哦’了声,“祈雨怀孕,所以满足不了你的兽·欲了。你长夜漫漫欲·壑·难·填,所以直接吃起了窝边草,想要跟我做地下夫妻!”原本还笑眯眯的许慈,猛地抬脚一把将人踹飞了出去,对着空中喝道,“祈雨,把这畜生都不如的男人给我拖走,老娘再也不想看见他。”
最后这话一出,黝黑的屋檐廊柱边飘现一个身影,祈雨单手捧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另一只手如幽灵一般揪住南晴的头发,闷不吭声的将那脑袋倏地往地上狠狠一掼。
再怎么风流倜傥的男人,在暴力之下也会原形毕露。
祈雨明显早就尾随着南晴一路来了许慈的院子,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完整明白,心里的那份怨恨越堆越高,下手自然是毫不留情。
以前对男人有多柔情蜜意,现在对男人就有多冷酷无情。
诺大的一个院子内,只听到一声声如同擂鼓般的撞击上响彻云霄,男人早就鼻青脸肿鼻血长流,等到人彻底晕了过去后,祈雨才慎重的对许慈行了一礼:“当家您放心,我会好好管教他,让他明白什么叫做从一而终三从四德。”
许慈挥了挥手,等到那对划时代的小夫妻走远后,她才慢悠悠的绕到一处僻静的花圃当中,低头看着炖得双脚发麻的秦朝安:“你怎么在这里?”
秦朝安抓了抓散开的长发,咳嗽着站起来。
许慈:“你也来投怀送抱?”
“……”刚刚看了一出惨案,现在谁还敢对你投怀送抱叙说情意啊?
“既然不是,那你跑来我的院子干嘛?”
秦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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