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泽。
沈梦泽接过刻刀,又将另外一只手中握着的木雕放置于胸前,就着躺在美人榻上的姿势,他开始不紧不慢的雕刻起来。
这样雕刻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的时间后。
沈梦泽挥舞着手中刻刀的速度,开始变得越来越快,握着刻刀的力道更是越来越凶。
虽然他已经将之前那颗因为贾政经而焦躁不安的心收藏了起来,外表看着也很平静。
但…
但他手中的雕刻品却不是那么说的。
原本已经初具成型的半成品在沈梦泽一顿“挥刀乱舞”之下,瞬间变得模样越来越怪异,越来越鬼畜,已然到了完全看不出最初雏形的地步。
“公…公子?”
一旁的元生见那木雕越来越偏离原计划的样貌,他不由得也有些担心起来。
就在元生想要出声提醒沈梦泽之时,沈梦泽手中的刻刀突然“嘣”的一声从中间断裂。
那刀片被绷飞出去的瞬间,它紧紧贴着沈梦泽手中的皮肉,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
“公子!”
元生看着自家公子那只满是鲜血的右手,他当即差点被吓昏过去。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您先在这里等等我,我去给您拿药。”
元生先将沈梦泽的右手握在自己手中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伤势之后,他便急匆匆的向着药房那边跑去。筆趣庫
等到元生离开,这间雅致的房间瞬间只剩下沈梦泽一人。
沈梦泽目光呆滞的望着自己皮肉上的伤痕。
“哈!哈!哈!”
过了一会儿之后,他突然自顾自的凄惨笑了一两声。
在安静的卧房之中,这十分突兀的笑声显得格外狰狞。
“我这是在干什么?”
“我到底
干什么!”
沈梦泽用着十分神经质的语气…在质问自己。
“我的妻主…正在聚仙楼里私会其他男人。”“我为什么要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的缩在龟壳之中,连面对贾政经的勇气都没有。”
“我不应该继续待在这里的。”
“我…我应该要去聚仙楼才对!”
刚才在雕刻木雕之时,沈梦泽的心思压根儿就没有放在雕刻上面。
他的脑子里…始终都在假想着娇娇与贾政经一起坐在聚仙楼里的场景。筆趣庫
在自己的假想场景中。
娇娇与贾政经正坐在聚仙楼中,一处靠着窗边的位置上。
贾政经也不知在低声说着些什么,娇娇被他给弄得笑弯了腰,整个人花枝乱颤的。
就在娇娇笑得将头轻轻搭在贾政经肩膀上时,那个姓贾的贱人突然道
“娇娇,将你家里的那只公老虎给休了吧。”
“我…嫁给你。”
而娇娇也在听了贾政经这番话后,笑着应了一声:”好。
脑海中的假想画面…无一不是在刺激着沈梦泽的每一根脑神经。
令他的心…也跟着在滴血。
就在沈梦泽还沉浸于脑海中的幻想之时,元生捧着一盒子伤药推门而入。
“公子,药膏我拿来了,请让我为您上药吧。”
说完,元生用手抠下一坨膏药后,就要往沈梦泽手上抹。
“不。”
沈梦泽一边在嘴里拒绝着,一边稍微往上抬了抬手便躲了过去。
“公子!”元生见此,他无奈的又再次看向了沈梦泽。“若是不及时上药的话,只怕会留下疤痕。”
沈梦泽闻言,他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
“你说得没错…我就是想要留下它。”
“只有留下这疤痕,娇娇才能知道我有多疼她、多爱她。”
“她若是知道…今日我为了准备她的生辰贺礼而把自己伤成这样的话,娇娇一定会感动的。”
“凭着这条伤疤,贾政经…绝对斗不过我。”
沈梦泽说完,便拿出一条极度洁白的手绢将自己受伤的右手简单包扎了一下。
在元生满是震惊的眼神中,沈梦泽信心满满的大步向着聚仙楼的方向走去。
只有最为洁白的手绢才能衬托出最为鲜艳的红色。
有了手上这抹红色,他倒是想看看贾政经那贱人要拿什么跟他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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