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险呢?
碎骨极为凶险,他竟还瞒着与自己见面,时时刻刻刺激着碎骨毒,就像一个悬在钢丝上的人,稍有不慎就是天人两隔。
“他既然这么长时间都不曾动了喝下解忧的心,我就是去劝怕也是行不通,得另想他法。”陆知杭按捺下心底的烦躁和急迫,沉下心来思索了起来,说道:“可否能瞒着他,骗其喝下?”
“公子,那解药在殿下身边的暗卫手中,我也曾动过这心思,可却无法拿到解忧,普天之下根本找不到另外一株了。”钟珂提起居流,不由恨得牙痒痒。
闻言,陆知杭的心顿时一沉,本就烦闷的心情雪上加霜。
他的承修,该是个明智的人,偏偏在他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糊涂,让人觉得傻得可怜,也让陆知杭一颗心悔恨交织,他为何就是瞧不出对方为他所背负的重担呢?
若是惦念着的人就在眼前,陆知杭只想将他拥入怀,问他疼不疼?
“与性命相比,忘了我又如何……”陆知杭长叹一声,满腔说不清道不明。
那张俊美妖冶的脸庞恍若在眼前,心不由一阵闷痛,苦涩自那处蔓延,让人只想寻一处无人的偏僻地发泄。
云祈身边的暗卫乃是居流,原著中有名的高手,上哪去找一个能在居流手中抢夺解忧的人呢?
武斗行不通,只能智取,可要如何智取呢?
陆知杭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当务之急是救下云祈,不论用什么手段,只要人好好的就行。
“你先在这坐着,我想想法子。”陆知杭背过手去,眺望眼前荡漾着圈圈涟漪的湖面,皱眉沉思。
到底要如何从居流手中取得解忧呢?
只是这夺得解忧仅仅只是第一步,还得想法子让云祈喝下。
“公子,你快些想。”钟珂抹了抹眼泪,带着哭腔道。
陆知杭何尝不想快些想,但又哪里是说想就能想到的?
他想救云祈的心一点也不比钟珂少,为了云祈的命,什么罪受不得?
陆知杭在凉亭内来回踱步,在瞥见那一片绿意中的一点红色时,猛地灵感光一闪,正色道:“你可知晓居流把解药放在何处了?”
“在他怀中,他几乎不会把解忧撇下,寸步不离。”钟珂说到这有几分无奈,若非如此,她就会冒险在居所内搜寻了。
“我倒是有个法子。”陆知杭眸光一定,缓缓道:“把他药倒了便是了。”
曼陀罗花,正是蒙汗药的来源,只要剂量到位,还怕药不倒一个大汉不成?
虽说有些对不住这忠心耿耿的暗卫,但为了云祈的身家性命,陆知杭也顾不得其他了,哪怕是把自己药倒了他都不会多眨一下眼皮。
“药……药倒?”钟珂听到这法子,说话都有些结巴了,无奈道:“此法怕是不行,那等常见的毒药他都有些抗性,再者……殿下就算喝下了解忧,忘了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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