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成功的可能。”冷俞说道。
不过不等莫凡说什么，冷俞又继续加了一句：“但如果……实验品比普通人多出两个系甚至三个系，那这个实验的成功率就会很高，而且最终的结果是完美恶魔化。”
闻言，莫凡心头一紧，他可不是三个系，而是四个系！也就是说，如果他来作为实验品，是有很大概率成功的。
可冷俞为什么会知道这些？难道是因为那只召唤兽？
“你是从你的召唤兽那里得知的这些信息？”莫凡问道。
“算是吧，但也不全是，别忘了我也是天生双系。”冷俞说道。
这话的意思说的不是很明白，让莫凡自己去猜测，他说自己也是天生双系，那就说明他之前很可能就被这项实验盯上了……
这时，莫凡想起冷俞在金林荒城的时候，对陆年说过的一句话：看来你已经把我忘了。
这是不是说明，他真的被当做过实验品？只是因为其他原因被阻止了，所以他才会对这个实验这么了解。
“那你告诉我这些，是为了什么？”莫凡又问道。
“当然是给你一个选择，如果你想要这份力量的话，我这里还有一颗血利子。”冷俞说道。
若不是因为冷俞是青天猎所的师兄，莫凡都要把他当成跟陆年一样的人了。
“我……”
正当莫凡准备说什么的时候，冷俞却打断了他：“你先别急着拒绝，你知道我的召唤兽为什么会那么成功吗？”
“伊丝纳有些特殊，她可以学习人类的黑魔法，这一点，从之前的能力中你应该已经看到了。
所以她完全可以看做是一名拥有四个魔法系的法师，而战将对标的又是中阶法师，这就是她成功的原因。
因为她可以看做一名拥有四个系的中阶法师！我知道你也有四个系，一直隐藏着暗影系没用过，但逃不过伊丝纳的感知。”冷俞说道。
莫凡是真没想到，冷俞的那只女鬼召唤兽居然这么特殊？居然还能当做人类法师来看待？
“所以你觉得，我也可以很完美的成功？”莫凡眯着眼睛问道。
“当然了，你的成功已经是预见性的，而这份力量，对你来说可能很重要，我知道你背后没有强大的家族支撑，也知道你与黑较亭结下了不小的仇。
这份力量可以作为关键时刻保命的底牌，事后只需要付出一些精魄来偿还，小命与精魄哪个重要，你自己应该很清楚吧？”冷俞说道。
闻言，莫凡倒是确实很心动，冷俞说的句句属实，他一个没有背景的草根，还跟黑较亭有那么大的仇恨，保不齐哪天晚上走夜路，就会被杀手冲出来暗杀。
可现在他纠结的是，自己到底能不能成功驾驭这恶魔系……这就要看他是否愿意相信冷俞，不会害了自己。
“为什么要给我？既然你也是天生双系……”
“好歹你也叫我一声师兄，我只是觉得你更需要这个底牌，我已经有伊丝纳了，以我的实力，就算增加一个恶魔系，也只是锦上添花，但放在你这里却是雪中送炭。”
闻言，莫凡也知道，以冷俞的实力，确实不缺这份底牌，那个杀死陆年的毁天灭地之势，到现在还让人心有余悸。
“你好好考虑吧，那东西我给你留着，什么时候想好的话再来找我，也不是要你现在就接受。”说完，冷俞直接走人，留下莫凡独自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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