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起来跟“你也想挨打”一个意思。
那人刚刚只是没有回神,这会摸了摸寸头,狞笑道:“你打了我兄弟,怎么还问有没有事?”
寸头比金链子要更高更壮,他撸起袖子,脑海里想着孟听鹤刚刚挥拳时紧绷的腰身,动作也急了几分。
孟听鹤已经有些不耐了,错步避开了寸头的猛扑,摁了摁指头,想要速战速决。
“小样,我可不是他,等着哭吧,老子可是学过拳击的。”寸头见被躲过了,呸了一下。
孟听鹤看着他。
“是么。”
明明仍是温和平静的语调,寸头却莫名其妙感受到一股森冷之感。
在这短暂的僵持中,孟听鹤突然轻微偏了偏头,动作稍顿。
——有人来了。
……
——
“你说你,最近这几天是怎么回事,突然厌世?你之前不挺爱来酒吧的吗。”
贺凭睢漫不经心地哼了一句嗯。
唐郢择左手搂着一个娃娃脸女人,右手握住刚刚坐到他旁边的明艳女人的手,快活似神仙。
得不到具体回应也不在意,继续调戏身旁的美女,结果一个转头就见他兄弟放下酒杯,起身要走。
“哎哎哎!贺哥,贺总,您上哪去呢?”
贺凭睢弹了弹衣角,有些无语:“上厕所,你要一块来?”
唐郢择讪讪一笑,重新坐回去:“您去,您去。”
这也不怪他啊,贺凭睢这人野得很,又没人敢管,看见他起身不得不担忧一下是不是想半途溜走。
这时候正是夜场最热闹的时候,整个二十一楼都是乱舞的人。
贺凭睢指尖捻着手机,穿过人群,不紧不慢地走向洗手间。
绕到洗手间门口时,贺凭睢站住了脚步,终于勾起了今晚第一个笑容。
真是好巧。
又是在夜莺。
又遇到了那位孟听鹤。
……
孟听鹤的听力向来不错,动作顿住没几秒,不远处就传来了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还带着莫名的压迫感。
寸头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一阵看不见人的脚步声唬住了。
连续两次被唬住,寸头恼羞成怒地出拳。
孟听鹤抬手格挡了一下,就要回击。
寸头的下一拳却被另一只手挡住了。
孟听鹤看向身旁。
是那阵脚步声的主人,还是个熟人。
贺铭昆那位小叔,贺凭睢。
不知道为何,看见贺凭睢出现在这里,孟听鹤突然就失去了继续揍人的兴致。
他朝贺凭睢点点头:“谢谢。”
贺凭睢甩了甩手,把寸头甩到一边,才似笑非笑地道:“不谢。”
说完瞥了寸头一样,道,颇为嫌弃:“什么东西。”
一句话直接拉满了仇恨值。
寸头已经被彻底激起了怒火,放弃了原有目标,转而扑向贺凭睢。
贺凭睢冷哼一声,把人摁住揍了一顿。
男人高大挺拔,没有夸张的肌肉,却极具力量。
寸头原本对学过拳击的自己充满信心,一分钟后,被贺凭睢路子极野的招式揍得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贺凭睢这才收手,垂眸看孟听鹤:“怎么来这?”
孟听鹤直视他:“有约。”
贺凭睢轻啧一声
有约,有约,是他那侄子约来的吧。
不对,上次在夜莺见面,是其他男人在他身边。
贺凭睢莫名一阵烦躁。
他拢着眉,语气不自觉恶劣了一些:“没事来这里做什么,等着被这种人堵着打吗?”
他示意孟听鹤看地板上那坨人。
孟听鹤没有跟他生气。
虽然语气不太好,但也是实实在在帮了他。
他温温和和道:“嗯嗯嗯,所以多亏你了。”
贺凭睢脸色好了一些。
地上的寸头和隔间里苟延残喘的金链子:“……”
你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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