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回去。我男人会来找我。”
“城门已经关了。”汉人告诉她。
“他见天黑了,我还没回去,就会顺着马蹄的印子来找我,他认得我的马的蹄子。城门关了,他就会在城门外等到天亮,你放心些。”
汉人无奈一笑。为何要让他放心些,他该放心什么?
姑娘最终还是喝醉了。
四坛酒,三坛是她喝的。喝得又多又快,喝完了,抱着酒坛子就吐,弄得身上地上一片狼籍。
吐完就睡,毫无醉酒者的愧疚和自觉。
汉人下楼找了店家,问店家要了套干净的女人衣裙。
清扫了地上的秽物,还要给姑娘换上清爽的衣服。
姑娘睡在床上,他立在床边看着她。
她变了许多,已然不是当年那个少女,而是个女人了。眉眼已全然展开,有英气在其中,更有股狠劲,像一头母狼。
他伸手解开她的衣衫,触及她的肌肤,滑腻停在指尖。她躺在厚厚的红绒布上,胴体被鲜艳的红色衬托得更加清丽。
姑娘无意间一声嘤咛,更让他紧了喉头。
无名的燥热在胸腹之间涌动,无处可以发泄。
闭上眼睛给她穿上衣裙,却被姑娘抓住了手。
姑娘的声音响起,用西夏话娇嗔:“野利,别又乱来!”
汉人滞住了动作。
她会说西夏话了。他听得懂西夏话。
野利,是西夏人的姓氏。
她醉梦中呼唤的名字,是一个西夏人。
那股燥火忽然就淡了,取而代之的,是胸腹中淡淡的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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