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前辈并没说第二种人是什么样的人?”
“你想听?”
“晚辈只是好奇前辈如何看待晚辈,评判依据又从何而来。”
“嗯,”青衣人点点头,这是他能够接受的说法,所以他打算答:“第二种人是可怕之人,隐瞒得了这种人一时,如果不能继续瞒这种人一世,这种人采取其他方法除了要挖出隐瞒的事实外过程中往往产生难以接受的其他后果。
之前你来到‘水月仰天’之会,连环寨不得已而瞒你,到了现在,天空一寨将要空悬了。
这就是我判断你是第二种人所以无需瞒你的原因。”
陈至摇摇头,谦道:“前辈将晚辈看高了,晚辈并不知道前辈所指何意。
就算十二寨中天空一寨即将空悬,想必也是出于各家有各家的烦恼。
盛者必衰,衰者能盛,兴衰乃自然之理,岂是晚辈可以控制?”
“嗯,你很谦虚,谦虚到让我开始觉得是否该现在动手除了你,以免哪天种种原因之下你要将萍水连环寨翻个底朝天,到时候再动手也来不及。”
这几句话平和而真挚,陈至从中抓不出任何可以留意的地方。
人既然来了,陈至自然明白套话也在这位总瓢把子允许的范围之内。
那么继续将到达“渐靡之洞”前的对谈进行下去,倒是也不失消磨时间的乐趣。
接头人专心行船,对这两人的话都是听了如同没听。
陈至只静了一小会儿,就决定放肆一点,把可能触及这位总瓢把子底线的话先行问出:“总瓢把子当然是知道十二寨到底都是什么组织,以及十二寨寨主都是什么人的了。
‘水月仰天’之会,形式确实特殊,晚辈其实好奇如此形式安排,是前辈要护住其中一寨的秘密还是全部寨的秘密。
又或者事情无关各寨秘密,前辈只是想让分属不同组织的十二寨相互猜忌。”
“你是在猜测,还是在询问?
如果是猜测,似乎我该让你自己去找答案。
如果是在询问,那我反而有另一个问题。”
“前辈请问。”陈至既未承认自己是在猜测,又未否定自己是在询问。
“这个问题的答案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告诉任何人。
可这个答案,不是任何人都消受得起。
你想听吗?”
陈至头脑一沉,心知这个问题似乎处处是陷阱,又好像处处是坦途。
问题和答案或许都只唯一,可能会牵扯的东西却太多了。
即使想要知道答案,陈至也不认为必须是在现在知道。
所以,陈至简单思忖之后便做出了自己的回答:“晚辈不太想听。”
“嗯,合格。天空一寨确实形势危急,一招再错就是全盘覆没。
可事情往往一体两面,决死的死局也总有一线生机。
‘切利支丹’之事,将会动荡整个扬州地面上江湖的局势。
如果做出这么大的举动,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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