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那小子的皇后,为父便留话取走了这可堪一用的什么圣剑‘满身’先备为不时之需,然后就直接奔来了。
因为为父一路是破墙来去,那皇后恐怕给压住受了点伤,为父看那么多人也用不到为父耽误时间救她一救,就没理会。”
江南城说得简单,这简单的内容却给江麟儿和“闭眼太岁”陈至都带来了极大的震撼。
余开兴这个名字陈至也曾经听过,陈至听到的这个名字出自“试剑怪物”凌绝之口,那是凌绝五年前闭关想要追上其锋艺的一名高手。
凌绝再出之时信心满溢,相信已经比他所认知的余开兴不差,陈至却能想象这位余开兴的实力之强恐怕至少在那位殊胜宗无我堂首座法却形之上。
江南城说得如此轻描淡写,杀他之时显然也就真的是如此轻描淡写。
江麟儿没见过余开兴出手,却深知此人身份,更明白这个篓子捅得多大。
如果说江南城是平宗皇帝的从龙之臣,余开兴便是当今护龙之首。
他会出面挡关,必然是江南城“闯进皇城”这个简单的过程中闹出的动静已经太大,让这位护龙之首足以判断江南城形同叛逆才肯亲自出面以力相抗。
反正四下无旁人,江麟儿也顾不上威严扫地,叹气同时漏出极富无力感的声音:“父亲,你这下闯下的祸事……大矣!!”
江南城自己倒是不在乎,反而道:“因为事关重大,麟儿,你知道为父最为挂心的就是你。
你即将正在恐怕会丧命的险境,为父可顾不得这么多。
大不了,将来这个什么指挥使为父罢官不做。”
“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江麟儿深知父亲这些年对新皇帝早有一腔脾气,却还是要试着让他明白点这么做的后果:“孩儿这所谓特别问事,还是凭借圣上一句口谕,背靠着‘天览竞锋’大会名义当上。
眼下孩儿身无实位纯领虚职,有功不赏,有过必责。
这时候父亲做出此举,圣上会以为父亲心中并无圣上,这之后的事,必然落到我们江家上下所有人身上。
为今之计,却只有尽快由孩儿立下‘不赏之功’,好让长兄或者叔父出面,为父亲此举说合一下,最后认个父亲告老。”
“那听上去,好像倒是容易之事。”
江南城自恃武功,觉得帮助江麟儿立下功劳乃是易如反掌之事。
可江麟儿所说的,已经是往好里想的发展,连江麟儿自己都没能想好如何平息这件事,尤其是在余开兴这护龙之首以身殉职的现在。
陈至知道江麟儿心内必然已经为各种朝中关系的推演搅乱,这时候正是他随着来议事需要发挥作用的时候,他毕竟旁观者清,正适合出言提醒。
陈至开口,只有两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从。
君也在外,君命所以不出。”
这两句话让江麟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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