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也能让这自称姓何的胖子乱了分寸。
何须名已不掩饰怒意,孕着怒火的问声沉闷如雷:“怎么,‘摘星楼’没教过孙兄弟礼节吗?”
孙游者一展白衣下摆,唱戏一般换个好像很光明磊落的架势,真就还在船上继续和何须名叫板起来:“正因为有人教过老孙我礼节,我刚才那句才用了个‘请’字!
早知道你连‘请’字算不算得礼节也分不清,那我这个字白说了。
我人就在这里,你一张嘴也在这里,你得把那个‘请’字还给我!!”
何须名怒极,一把白羽蒲扇落在自己手心也打出了响亮的声音。
他正要发作,孙游者话仍未说完:“算了,老孙我大人有大量,不同你计较。
我却要问你一件正事,你说得两位下船登岸,这船上可明明有三位。
陈少侠自认了是你所请的两位之一自己下船去,剩下一位是我还是他?”
说到“他”字,“三悟心猿”孙游者扬起手指,食指一指在小船上的船夫。
这船夫年纪四十大几,风浪见得不少,却没见得江湖上这种一片人沿岸各持刀枪棍棒严阵以待的阵仗,早就缩在一边只等事情结束。
如果不是孙游者这一指,别说“白虎”一寨的人和陈至,只怕那偷偷下水的“下下签”夏尝笑也不能马上想不起来这里还有这么个人。
“我?”
这船夫苦着一张脸,问的这个“我”字已经好像要哭出来,他怎么也想不通这里怎么会还有他的事?
就在这时,水面上传来一声闷声,一条黑影在百尺外一艘“白虎”一寨水上设防的小船底下钻出,差点掀翻那艘小船!
何须名目光一移,陈至找到最佳的出手时间!
陈至双脚步法一变,身一低剑离背,一脚在前下陷三分,另一脚摆后七寸,一记最为标准的通明山庄凌氏归真剑法抢攻妙剑“返真一步剑”已经出手。
何须名眼中余光现白光,知道兵刃已经临身,旋身两步持扇右手反勾回扣,白羽封住一片敌人可能进招之路。
这胖子人宽心细,原来他左手袖口同时虚坠几个细小钢钉,随着他旋身一甩,这左袖钢钉已经离袖飞了出去,自然变作一片闪着微弱寒光的暗器打向孙游者。
孙游者长枪在背,却早有另一层应敌打算,自然也不惧这些小钢钉。
只见“三悟心猿”孙游者一把擒住那船夫的肩,把这船夫拖到自己身前,用他做肉垫给自己挡下这一片钢钉暗器。
五朵血花从这船夫胸前飙出,钢钉有五枚结结实实打进这船夫的身子。
双方既动手,无论陈至还是孙游者当然都是马上要被围起的局面。
就在这时,从茶摊稍晚出来的两个持刀者把孙游者拿船夫挡暗器那手看在眼中,年轻的一个毕竟经验有限,停下脚步向身边年长持刀者问起:“那撑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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