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们,周时予去握盛穗右手时,才发现他指尖都在细微发颤。
“盛穗,我们在一起快四年了。”
开口发现连声线都沙哑的厉害,周时予只能无奈轻笑,再抬眸见爱人早已双眼通红,鼻尖感到酸涩
“遇到你之前,我是对时间快慢、甚至生命长短都少有概念的人;直到我们在一起,时间突然快的令人害怕。”
“你可能永远不会知道,你对于我而言意味着什么或许连我自己也无法用贫瘠的言语形容,盛穗之于周时予的分量多有重不只是简单的两字姓名,不仅是藏匿心底的晦涩情感,而是青春期照进病房的第一缕春光、是那年长街捡缝碎裂自尊的补丁,更是每个彻夜难眠的深夜里、心底仅剩那一份对明日晨曦的期盼来来源。
“如果必须要选用一个词来形容你,我想我会用期待。”
话音微顿,有晶莹泪滴划过女人柔软面庞,周时予抬手用指腹拂去,浅浅泪意蓄在眼眶
“盛穗,你承载着我对这个世界所有的所有期待。”
昨夜写好烂熟于心的稿件忘得一干二净,周时予感受着大滴泪水砸在他手背,哑声继续这些年从未启齿的心事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深陷于上天不公的怨天尤人,直到你再次出现在我生命里,我曾无数次扪心自问如果重逢的代价,是那些永无尽头的苦难和病痛,我还愿不愿意再来一次。”
“所以呢,”盛穗几欲泣不成声,泪眼婆娑间,问出她早已知晓答案的问题,
“你愿不愿意再遇见盛穗一次”
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野,她看见周时予如往日一般无二,满眼温柔爱意轻揉她发顶。
男人低声嘶哑,字字清晰“周时予求之不得。”
“盛穗,”周时予今天格外喜爱唤她大名,那样轻柔、却又如此沉甸甸地落在她耳边,“我一个人孤零零在这世上行走了很久很久,曾经每天睁眼,就是新的颠沛流离。”
“但现在不一样了。”
“以后我不再是孤身一人,”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温润掌心包裹她手背,盛穗见周时予微微笑起来,轻声在她耳畔低语,
“现在,我有家了。”
“”
漫长的几秒过去,当语言不通的台下甚至有人开始起哄时,盛穗终于开口问道“昨晚凌晨三点还没睡,是在写这些么。”
“是,怕婚礼时紧张到大脑空白,”周时予笑着坦然承认,“不过刚才看到你,昨晚背过的也忘了。”
盛穗被逗笑,指尖骚挠着男人掌心“那剩下的话,回去再重新给我说一次,好不好。”
周时予笑着点头。
“好,”意识到该她发言,盛穗顿了顿,略有些迟钝地确认,“现在轮到我了,是么。”
周时予紧了紧她的手“别紧张。”
“你这句话,似乎没什么说服力,”盛穗平复心绪,仰脸朝男人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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