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叫程度。女的，叫段迎九。
“老程，人安排下去了吗？”
听着高古的问话，程度无声无息的点零头。
“高部长，我的人已经在海关对面锁定林彧了。只等他进门把手续走完，我们的人就会在海关把他摁住！”
一旁的段迎九开口了。
“程局长，高总教。新竹这个案子我跟了很久了。这个人异常的狡猾，并且他的感知很敏锐。擅长利用人群脱离我们的视线。您看咱们是不是要更心一些……”
高古没有话。段迎九不过是他为了程序正义调来的一个人。她只要看着就可以了，具体行动上，她没有话的权力。
程度摇了摇头，高古不方便的话，他倒是无所谓。他农民出身，靠谁吃饭程度很清楚。要不是祁同伟，他程度现在不一定在哪里腐烂呢。
“段专员，我们东山警方办案有我们的一套方法。如果您有时间的话，可以认真看一看，好好的学习一下。人多了，未必是一件好事！”
程度这番话是有他的理由的。
他们设定的抓捕方案，人不能在抓捕之前就特别多。他们必须要在抓捕林彧之前，合情合理的把人摆在林彧的面前。
只有这样，林彧才不会被惊走。当然，惊走了也没事。当林彧这个名字出现在高古面前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他接下来的命运。
耳机里面传来的声音，程度听了一会对着高古道:“高部长，林彧马上要过第一道安检了，安检是我们的人，他的手上没枪，是否立即抓捕？”
高古点零头。
“抓！按流程来。先用电棍最大电流把他电晕，然后直接把他的摁住，把他上衣扒了。对了，还有牙。别忘了把他的牙打掉。我看电视里面总什么牙里藏毒衣领藏毒的。这可是个大宝贝，千万别让他自尽了。”
一旁的段迎九只感觉到一阵荒唐。
这个高古也太外行了吧！他的，这都是什么年代的事了？还有把人牙打掉也太过于残忍了吧。这么搞下去，人家还会和你合作？万一同志被抓了，怎么和别人交换人质？
不过高古不在乎！他不是隐秘战线的人，他不需要考虑到这一点。
程度也不是！
拿出了对讲机，程度把高古的指示一一落实下去。
和很多无良的领导一样。
高古几人主打的也是领导动动嘴，下面跑断腿……
————
对于林彧来，这个口岸他很熟。
因为这些年林彧来往港城，很多时候都是通过这里，通过正规的途径。
“把手举起来！”
“衣服！”
“这是什么？你身上为什么有这么多的水果手机？”
“别跑！”
“让你跑！”
……
看着眼前的走私女，林彧暗骂了一句晦气。
干他这行的，最喜欢的就是平平安安，一路顺顺利利，顺风顺水。最怕的就是路上出了这样的幺蛾子。
走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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