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回家?”
沈宜琛率先走出房间,也没有等闻应琢的意思,高视阔步地走了。闻应琢跟在他后面。
期间,谁都没有再看那个少年一眼,他就被遗忘在了房间里。
王川泽心有不甘,沈宜琛一句话居然真的让闻应琢跟着他走了,他歇斯底里地朝着他的背影吼道:“闻应琢,你少自欺欺人了,你非要跟他结婚为了什么!”
但是没有人理会他。
沈宜琛和闻应琢坐车回家,车上,两人都未发一言。沈宜琛看着车窗外,握着拳头平息心中的愤怒,而闻应琢在光影中仿佛成了一座冰冷坚硬的大理石雕像,面无表情,不带丝毫感情。
回到家,管家迎上来,但看见两个人的面色都不好,于是也没有说什么,又悄无声息地退下了。
闻应琢没有看沈宜琛,径直上楼。
沈宜琛憎恶他那种若无其事的样子,看来他又不打算给自己任何解释,沈宜琛跟上去。
“你不解释一下吗?”
闻应琢脚步不停,口吻有些不耐烦:“什么都没发生。”
这算什么屁解释,沈宜琛很生气:“如果我不去找你,你是不是要睡他?”
“无稽之谈。”闻应琢连头也不回,只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不屑。
“他长得很像程暮予。”
闻应琢的脚步猛然顿住,他回过头来,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眼神严厉,面色阴沉沉的,逼近沈宜琛:“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个名字?”
你得到的已经够多了。
沈宜琛冷笑不已,他说的每句话他都可以充耳不闻,唯独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却突然有这么大的反应。
“难道他是提也不能提起的禁忌?”
闻应琢的目光森冷,身上发散着迫人的气势:“谁告诉你的?”
沈宜琛不答,只是冷漠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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