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也都非常仓促,根本没想起过程暮予。
原来在他逃跑之后不久程暮予就出国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难怪闻应琢要揪着他不放,因为正主又走了,他能抓住的就只有沈宜琛。
可他为什么不去找程暮予?
为什么偏偏是他?
就因为他沈宜琛更好拿捏吗?
就因为他沈宜琛在闻应琢眼里只是一个没血没肉的工具人吗?
沈宜琛的眼神越来越阴郁凶狠,他的脸已经隐约扭曲变形了,忽然爆发,他愤怒地砸向方向盘,就像要把一切都毁灭似的,寂静的停车场因为巨大的声响而震动,远处的声控灯亮了起来。
沈宜琛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里惊涛骇浪般的愤怒与憎恨逐渐平息下来,像蒙上了一层水光似的,他颤抖着吐出一口浊气,从车上下来。
他希望待会自己不会亲手杀了闻应琢。
你是不是得绝症要死了?
沈宜琛到病房的时候已经是一脸平静,谁也看不出刚才发生过什么。他走进来之后就一言不发,静静地盯着闻应琢,像要在他脸上盯出个窟窿来似的。
闻应琢正在打点滴,在病房的灯光下,他的脸色比白天见到时更加疲惫苍白,看起来更像是白色大理石雕成的石像了。他见到沈宜琛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但转瞬即逝。
沈宜琛的神情不太对劲,闻应琢问:“怎么不在家里休息?”
沈宜琛克制着胸口翻涌的情绪:“你要我回来是我要做程暮予还是沈宜琛?”
闻应琢微皱了下眉:“我从来没有要你做过其他人。”
沈宜琛面带怀疑和不屑,似乎在探究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忽然用尖刻的口吻说:“闻应琢你是不是得绝症要死了?”
闻应琢没生气:“让你失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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