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但闻应琢不让,他捏得他的手指发疼,沈宜琛只能震惊而不解地看着闻应琢。
“想结束这一切吗?”
当闻应琢说话时,沈宜琛的手指能感觉到他颈部的震动,这是一种很奇异又不安的感觉。他的手心都是冷汗,指尖是冰凉的,但现在却能感觉到闻应琢颈部灼热的体温,他能摸到他颈侧的青筋凸起,他能感觉到他薄薄的皮肤下面血管在有力地跳动,频率和他强健的心脏一样,充满旺盛的蓬勃的生命力,而这一切如今都握在他的掌心里。
他明白了闻应琢在做什么。
他像看疯子似的看着闻应琢,他挣不开他的手,但只要他手上一用力,所有屈辱和痛苦都会结束,他会从噩梦中醒来,他会自由。
而闻应琢只是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把一切都放在了他的手里,没有任何迟疑。就算他握着闻应琢最脆弱的命脉,但在他的眼神逼视下,仍旧觉得自己像是他的猎物,显得如此软弱无助,他仍然只能被他蛊惑。
他的心跳得很快,感觉到自己的指尖发烫,仿佛全身的血液都燃烧起来涌向手指,他的手因为激动而微微战栗着,手指像被火烧灼一样痛。
他几乎是难以控制地张开自己的手,缓慢而坚定地从闻应琢的掌下抽离:“我才不会像你一样。”
但他的心脏还是跳得很剧烈。
闻应琢似乎对这个结果毫不意外:“我知道。”
沈宜琛就知道闻应琢还在算计自己,眼里又冒出愤怒的火光:“你神经病。”
“沈宜琛,”闻应琢忽然郑重其事地唤了他一声,“你还是你。”
沈宜琛一愣,继而反应过来:“你还是那个变态。”
闻应琢却笑了,他取出了什么,飞快地套在了沈宜琛的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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