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又爱又怜地看着他:“阿琛,你怎么办啊?”
她的口吻像是暗示着沈宜琛的人生已经无望了,听得人心惊肉跳,沈宜琛心头一震,却无比平静地说:“耗着吧。”
虽然沈宜琛竭力在父母面前装作开朗高兴的样子,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存在始终在刺痛他们的心。
后来他们还把在学校的沈宜涵接回来了,一家人久违地其乐融融地吃了晚饭,期间管家有打电话过来问沈宜琛什么时候回来,后者说不回去了。管家有些犹豫,问他要不要直接跟闻应琢说一声,沈宜琛满不在乎辽峮號陸鲃齊嗚零舊妻贰義収穫塊樂地说,你告诉他就行了。他挂了电话。
沈宜琛没说什么时候回去,但第二天下午,闻应琢的司机就来接他了。
沈宜琛平静地上车,但一回去,就立马上楼找闻应琢兴师问罪去了。
“叫我回来干什么?”沈宜琛气冲冲地问,“我又没有自由了吗?”
闻应琢抬头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晚上叶蓊然有聚会。”
沈宜琛怔了一下,之前曾露薇就跟他说过,这是他们婚前的最后一个聚会,沈宜琛答应了他们要参加的,但是他忘记了。
沈宜琛心里出现了短暂的茫然,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本来他是积了一肚子火要朝闻应琢发的,但现在也没了理由,弄得他很不是滋味。
沈宜琛呆呆地站了一会,忽然在闻应琢面前的办公桌上摊开手掌,满不在乎地说:“戒指丢了。”
闻应琢看向他的手,果然修长的手指上干干净净的,前几天被他强硬地套在他手上的戒指不见了。
虽然沈宜琛表面上摆出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实际上却一直盯着闻应琢的神情,在对上他的眼神的时候,心脏还是紧了一瞬。
如果闻应琢露出一丝怀疑或者恼怒,他马上就要翻脸的。
但闻应琢始终不动声色,只是问了一句:“丢了吗?”
沈宜琛点头。
闻应琢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忽然把自己的戒指摘下来扔在桌上,说:“明天再定制一对。”
平平常常,好像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沈宜琛一脸震惊,仔细地盯着他的脸,还是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他不由感到懊恼,走近一步,伸手去捏闻应琢的脸,故意惊异地说:“你还是不是闻应琢?你到底是谁?”
要是以前,沈宜琛才不敢这样骚扰他,但他现在就是非常想招惹他。
闻应琢捉住他胡闹的手,拉到唇边,亲了一下他的掌心,说:“乖一点。”
沈宜琛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他实在是太震惊了,他触电了似的挣开自己的手:“我再找找。”
丢下这句话,他就忙不迭地往外走。
其实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试探什么,闻应琢现在的表现又表明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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