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氏!
柳如霜双目圆睁,咬紧了牙关,紧急时刻猛地旋动上半身,簪子擦肩而过。
徐容容:“啊!我的腰!”
柳如霜这一扭,又把腰给闪了。
她们的五感是跟身体共通的,徐容容什么都没干,遭的罪是一点都不少。
温枕雪疼得眼冒金星,话都不想说。
柳如霜大怒:“何方宵小!”话音一转,又骂徐容容,“你竟敢害我!”
徐容容嘤嘤直哭,“你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先挤进我的身体来的……”
他们吵闹一阵,温枕雪喘匀了气,开口道:“柳如霜,别口是心非了,你明明爱钱不尽爱得要死。”
“……”
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蔓延。
“果然有一只阴沟里的老鼠藏着,”柳如霜先是露出果然如此的冷笑,而后反驳道:“你懂什么,我在他身上蹉跎三年,不过是为他这副躯壳,他这种薄情草包,哪里值得别人真心相待?”
钱不尽:“我为你守身一年!”
徐容容:“钱郎不薄情!”
“闭嘴!”今日怕是柳如霜三年来闭嘴喊得最多的一日,这对蠢货的睿智程度总是能令她怒火攀升。
“是么?你若不爱他,何故囚禁高氏的冤魂?日日恩爱给她看,还不是因为嫉妒?”
钱不尽一愣,“你囚禁了秋娘?”
柳如霜真的忍无可忍,举着簪子就朝钱不尽追过去,甩着一只脱臼的右臂,扶着挺不直的腰,在徐容容尖利的喊痛声中,捕猎钱不尽。
浑身上下最容易失守的地方其实是唇舌,柳如霜怒火攀升,根本压制不住其他魂魄,温枕雪又开始说话,直往油锅里倒水,“你爱极了钱不尽,所以对他的第二任妻子恨之入骨,夺了高氏的身体后,又想故技重施,夺徐容容的身份,成为钱不尽的新娘……”
钱不尽震惊:“你竟如此情深?!”
“胡说八道!”柳如霜气昏了头,拿簪子的手微微颤抖,“夺高氏躯体,是因为她已经死了!她病死在新婚前一日,我不过附身而已,否则怎会嫁入钱家不到一年便早折!”
柳如霜烈性骄傲,性格特质不难猜,对付这样的人,要叫她心神失守,最好用的就是激将法。
当她觉得自己被侮辱时,当她愤怒地反驳你时……
“还说你不爱钱不尽!新娘一死你就住进去,不是想跟他长相厮守是什么?!”
“蠢货!稍微动脑子想也知道,倘若我爱钱不尽,又怎么舍得让他去死!爱是珍贵而无私的!”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天上真有极乐世界,钱不尽被你一勾魂魄,径直飞升了呢。”
钱不尽稀里糊涂,表情在茫然和震惊中切换。
柳如霜怒不可遏,实话脱口而出,“我要他魂魄作甚!我只要他的躯壳作为道侣复活的容器!”
温枕雪脑子转得飞快,“哈!终于说真话了!你的道侣一定是个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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