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你既不识好歹,本宫何必管你。”
崔缙
他先派回的亲信向他禀报道“裴七郎一入府就去了嘉宁公主起居的主院,再未出来,也没听说主院有什么动静。”
闻言,崔缙的脸色不太好看,将缰绳往亲信身上一扔,“我去看看,不必跟着。”
主院里静悄悄的,侍女们都被遣远了,只有几只麻雀
崔缙远远看见裴望初跪
崔缙踱步走到裴望初面前,睨着他问道“殿下让你跪
裴望初不言,崔缙冷笑道“一个背主的奴才,还敢
识玉从上房里走出来,见了崔缙,屈膝行礼,“殿下正
崔缙将识玉叫至一旁,问她“不是说殿下要他是为了亲自处置吗,难道只是叫他
识玉道“殿下一向心怀慈悲,不会磋磨人的法子,不知驸马是想怎样”
“至少要杖三十、鞭六十,黥刑刺面,游街示众,”崔缙望着裴望初冷笑道,“还有更侮辱人的法子,那些籍没入宫的罪臣之后都是些什么下场,殿下不会想不到,只怕她舍不得。”
让裴七郎净身做太监,连识玉都觉得太过刻薄,故不答言。见她态度与那天游说自己时不同,崔缙心中不悦,问道“殿下究竟是真的
识玉不承认,崔缙心中起疑,三两步拾级而上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要往上房中闯,不料一柄长剑挡
公主府侍卫中尉岑墨面色冷严,挡
他从前本
崔缙险些气笑了,说道“我与殿下乃是夫妻,这天底下还有丈夫要见妻子,家中奴仆拦阻的道理吗”
岑墨并不通融,“我只认得公主殿下是主君,只听殿下的吩咐,并不是别人的奴才。”
“好好好,你们都是忠臣,只有我一个外人。”崔缙一连说了三个好字,他回身看了看庭中一跪一立的裴望初和识玉,又看了看挡
识玉神色一变,挡
“处置刁奴,滚开”崔缙一把拨开识玉,将剑锋抵
剑身的青光折射
只听裴望初轻声叹道“崔家眼下如日中天,青云兄仍处处不如意,若以后崔家落败,却不知青云兄该如何自处”
崔缙握剑的手一顿,拧眉道“你
“青云兄是否仍未想通,宗陵天师为何要保我,你该不会真以为我是卦象所指,天命所归吧”
裴望初的目光越过他,落
“宗陵天师有本事叫河东郡的战事转败为胜,然而当初崔元振与反贼僵持之际,他却稳坐高台,闭口不言,偏要等崔元振失势时再出手,叫今上折服于他的神通。”
裴望初双目微垂,接着道“仗是崔元振带人打的,奔波辛劳加之于身,到最后,功劳却全落
崔缙被说中烦心事,有些恼恨,手中的剑却逼得更紧,剑锋贴上了裴望初的皮肤,割出一条血痕。
他冷冷道“你如今已是阶下囚,朝堂之事与你何干,纵我今日宰了你”
“宰了我,如何,还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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