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前朝皇遗,有何区别”
宗陵天师语含微讽道“难道你还不明白吗,乱世皇权如刍狗,唯有天授宫才是至高无上的权力,无论大魏南晋、五胡羌遗,皆是我天授宫的门徒。即使是谢黼,也不过是天授宫的傀儡罢了。”
裴望初细细琢磨他说的每一句话,突然问道“谢黼篡位以前,天授宫是否就已经
宗陵天师道“谢黼命格极贵,此乃他天生的运道。”
“天生的运道”裴望初轻嗤,“天授宫还真是把自己当天命了。”
“你再不服气,难道能摆脱天授宫卜算的运势吗”
“我命如蝼蚁,运势不值一提,可是嘉宁殿下”裴望初语气一顿,问宗陵天师,“她身上的毒,有解药吗”
宗陵天师冷笑,“你不必
裴望初笑了笑,“天师果然明鉴。”
宗陵天师道“此事我不能告诉你,你若有本事,自己回天授宫去查。”
裴望初默然,宗陵天师想起一件事,从袖中掏出一把矢状钥匙扔给他。
裴望初把玩着手里的钥匙,低头看了看自己双脚上套着的铁枷。
宗陵天师道“这是我让人仿照廷尉里的备用钥匙制作的,你试试看。”
两只脚的铁枷用的是同一把钥匙,钥匙落进锁孔,只听“啪嗒”一声,铁枷从脚踝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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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陵天师满意地点点头,裴望初了钥匙,朝他一揖,“多谢天师。”
“好小子,嘴硬得很,”宗陵天师冷嗤,“待你见了宫主,是该多吃些苦头。”
宗陵天师将拂尘挂
是夜,天有雨。
谢及音被雨打窗棂的声音吵醒,她雨天总是难以入眠,
“这会儿什么时辰了”
“已是亥时中了,殿下。”
已经这么晚了谢及音靠
“是。”识玉撑伞出了屋子,往得月院的方向而去。谢及音披衣下床,未惊扰其他侍女,将内室的灯烛点亮,
约两刻钟后,她听见识玉回来的声音,手中棋子一顿,下意识转头望去,见裴望初正站
他似是心有灵犀般回望过来,灯火煌煌,衬得他轮廓深邃,凤眼既深且亮,罩着一层温柔的流光。
谢及音默默转回脸去,指间棋子落下,心中敲下轻微的“啪嗒”声。
珠帘轻晃,身后的人影罩
“我不与殿下对弈,”裴望初
只一句话,酥热沿着耳朵蔓延至全身。谢及音故作镇定地又从棋篓中拈起一枚,缓缓落子,对裴望初道“那我不该请你来,该让识玉陪我下棋解闷。”
“好春不书,夜雨不敲棋。”
谢及音侧首看他,“那该做什么”
“我为殿下解梦吧,”裴望初撩起她一边长
谢及音道“梦见一些小时候的事。”
“多小”
“大概五六岁吧。”
“梦见了先夫人”
谢及音微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裴望初不语。其实并不难猜,这世上总是负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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