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曾听到回答,微微抬头便瞧见贺知年执棋皱眉的样子。
自己很少见对方露出这副表情,在他周围的气场也开始凝固起来。
明明在听到郝株那般怒骂时也只是淡然一笑的大人,此刻究竟是因而何皱眉恼怒?
还没等自己想明白,而下一秒厢房内茶盏碎裂声便响起。
紧随其后的便是郝株淫溺的话语。
贺知年早早便布下这局,为此特地选在了郝株的一侧厢房,从阮初岁踏入辛庄的那一刻起便在高座之上观察。
本想着时机恰当之时便出现替对方化解危机。
就连她会被郝株羞辱也在自己的预料之中,明明一切都如此顺利,可他此刻心中的那片怒火又是因何而起?
暮律笙笙看着贺知年指尖的白棋于手中捻为齑粉,也明白对方此刻正在盛怒之下。
他愤怒是因为……阮初岁吗?
还没等自己开口说些什么,贺知年便已经站起身,斗篷一角拂过棋局,棋子被衣角扫落地上,发出几声脆响。
暮律笙笙就这样看着对方的背影渐行渐远,斗篷滑过她的指尖,她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等贺知年反应过来之时,便发觉自己已经站在阮初岁面前,她身上散发出浓重的酒气,被水沾湿的衣角紧缩着,看起来尤为狼狈。
再加上郝株的怒吼声,自己只觉得一阵心烦意乱。
贺知年知晓,现在并不是自己出现的最佳时机。
他的理智尤为清醒,可看见对方此刻的窘况模样,心头却升起几分异样情绪,愤怒和怜惜交织在一起。
可他此刻……
究竟在气些什么?又在恼些什么?
但眼下的情况也来不及由自己细想,贺知年只想快点带着她离开这个地方,小姑娘瑟瑟发抖的模样,着实让人怜惜。
自己从上回雪地第一次失态之后,便有些不懂心中的想法,这次也是一样。
在面对阮初岁时,总会让他无法依照理智行事。
身体下意识得就拉着对方离开,可阮初岁却说着那些绝情话,不过也对,她此刻最不愿意看见的人应当就是自己。
“阮家大火的元凶,你明明是知道的,那当初你刻意接近我,其目的只是为了销毁证据?”
面对阮初岁的质问,贺知年并没有反驳,的确如她所说,阮家大火一事,自己也参与其中,就连刻意接近也是有所图谋。
不过这又如何?如今自己要做的便是取得她的信任。
贺知年步步紧逼,面对她的谩骂和质疑视若无睹,而是亲自交给她一柄短刀。
自己知道阮初岁不可能会杀了自己,就算她会,这把刀也不会真的伤他性命,只要能让对方因此信任自己,那么这伤便值得。
贺知年想得很好,可看着对方指尖的鲜血,他却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疯狂,他再想再多看看。
看阮初岁手沾鲜血的模样,指尖覆上她的手,好似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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