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他屁事。”
“我们老板叫傅砚辞。”
宋木予想说的话瞬间哽住了喉咙中,发不出声音,莫名心虚了起来,“他,他又不在。”
“在又怎么样?老子才不怕他。”
面前的酒保本来还想说什么,在见到来人时紧张地低下了头。
“哦?是吗?”熟悉的沙哑声线传来。
宋木予想逃,却逃不掉。
傅砚辞披着一身风衣推门而进,强势的气场随着开门带进来一阵风,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到他的身边,将他按在了座位上。
“老板好。”女酒保甜甜朝傅砚辞笑,与之前对宋木予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
宋木予心一堵,这人真tm没眼光。
“嗯。”傅砚辞朝她点点头,从风衣里拿出卡,“以后这两位的酒钱记在我账上就好。”
“还有帮我来一杯和他们一样的。”
宋木予炸毛,他在心里咆哮着。
“你来这里干嘛!”他朝傅砚辞喊道。
傅砚辞挑眉,抱着手臂,教训人的样子,“首先,这里是我的店,我想来就来,你再喊会被我赶出去,其次,是时桉喊我来喝酒的。”
两人的视线落在沙发上的周时桉身上。
他正低着头,前面放着一排酒,额头的黑发自然下垂,藏着双漆黑狭长的眼,修长好看得手随意得搭在沙发上,周遭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但还是吸引了不少蠢蠢欲动的的人的视线。
他抓着手机,目光落在池溪最后给他发的那句话上。
他没有回复。
她也没有再发。
周时桉左手捏着酒杯的手微微用力,指尖暴着青筋,似乎要将这杯子捏碎,酒水在杯中摇晃着,要破口而出。
“杯子68,捏碎了要赔钱。”傅砚辞将杯子从他手里抽出,在他身边坐了下来,“和池溪妹子吵架了?”
“不稀得。”周时桉将杯子里的酒水仰头喝下,将杯子重重放在了玻璃台上,说着气话。
68,傅砚辞在心里计算着。
“今天某人把学校翻了一遍,连校长室都闯进去了。”宋木予在一旁调侃,“你是没见到校长当时有多害怕。”
“笑死人了,他还以为时桉是去揍他的呢。”
周时桉烦躁的不行,想起当时自己失控的样子,瞪了眼宋木予,将手边的抱枕扔向他。
他就差把学校翻了个底朝天,那个余墨竟然还说不知道,看好戏的样子,他一忍再忍才没有揍他。
余墨眼里含笑,好像
那副样子好像是心里在期待着自己的拳头能落到他的身上。
傅砚辞接住了抱枕,没让他落到宋木予身上,放回了原位。
“抱枕58。”傅砚辞又淡淡道。
宋木予在一旁咋舌,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心疼钱了,刚刚还说以后的酒钱都算在他身上呢。
捡了芝麻丢西瓜。
委屈和怒气在周时桉的胃里翻滚着,他越想越气,他也不指望池溪来哄他,但是明明只要多给他发一条消息问问。
他也差不多就能消气了。
可是到现在也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是真的不在意他吗?亏他当时着急成那样。
和个傻子似的。
此时一个烫着黑色大波浪的美女的朝他走近,她穿着红色吊带,能显出她的好身材,笑得妩媚多情,给他递酒,红唇轻启,散发着迷人的芬香。
“hi,我叫Mary,可以请你喝一杯酒吗?”
“当然。”周时桉赌气似的接过了酒杯。
他可是周时桉,什么时候这么围着一个人转过?
况且,他又不是没人要。
美丽的女人也自然的坐到了他的身旁。
宋木予瞳孔地震。
周时桉竟然接了别人的酒!!
还让别人坐他身边???
他在心里纠结着要不要将这事告诉池溪。
怎么办,好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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