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不知是魏王府的仆从还是门客,言辞间尽是马屁。
李泰轻声问道:“对了,佛龛修造进度如何”
“郑斌一手操办,从河东和洛州本地招募了一批工匠,正在日夜赶工。”
李泰轻声道:“嗯,务必加快速度。”
蔷薇丛后的虞世南皱起了眉头,他想起那日在伊阙看到的情景,皮鞭猛抽,苛待工匠的情景。这些事魏王都知道吗
“殿下,属下昨日去伊阙看过,郑斌办事很尽心,他手下的监工也得力,提着皮鞭呵斥,有偷懒者便会抽打督促,进度快着呢。
只是如此下,工匠们都颇为辛苦,多有伤患,恐延缓进度,属下已叮嘱郑斌另行招募更多工匠。”
李泰无所谓道:“本王不管这些,告诉郑斌,无论如何,别耽误了工期便是。”
蔷薇丛后的虞世南眉头再次皱起,甚至还有些愤然,这便是魏王所谓的仁孝
修佛龛是为长孙皇后祈福,为了进度不顾工匠劳累与死活,这样真的好吗真的不会有失皇家仁德,有损文德皇后在天之灵的福祉吗
虞世南也是个直臣,时常直谏,性子与魏征有某些相似之处。愤慨之下身体下意识晃动,不心触碰到身后的假山碎石,顺势滚落在地,发出轻微响声。
“谁在那里”魏王府的随从一声呼喝。
虞世南闻声正准备现身,并打算当面直谏魏王时,透过蔷薇丛间的缝隙,瞧见李泰与随从走向了御河边。
御河水面上飘着的一盏河灯,一个姿容卓越的女子从河边站起身来。
“民妇谢杜氏参见魏王殿下。”河边的女子正是杜氏无疑,今晚她单独出来放河灯,刚才正看着远去的河灯发呆,不想突然有人大喝一声。站起身来,瞧见是那日见过的魏王李泰,这才慌忙见礼。
李泰皱眉沉思片刻,再联想她自称的身份,才想起来此女好像是谢逸的家眷。
“你在此处做什么”李泰轻声询问。
杜氏慌忙道:“今日是中元节,民妇在此放盏河灯,祭思亡母,不想惊扰殿下,还请殿下恕罪。”
“哦,原来如此。”李泰轻声道:“宫禁之中,河边水畔,你走路心些。”
“是,民妇告辞。”杜氏想到一些事情后,不由有些心慌,慌忙告辞,快步离去。
看着杜氏匆匆而去的背影,随从轻声道:“殿下,此女似乎有些慌张,奇奇怪怪的。”
李泰头道:“是有些慌张,至于行径哪里奇怪了”
“放河灯,这个时辰似乎略晚,否则御河里何至于只此一盏河灯呢而且
此地阴暗,河边陡峭,她一个女子何不选个平坦处放灯,而要在此隐蔽之处呢莫不是为了故意掩藏行迹”兴许这名随从是细心人,此刻福尔摩斯附身,分析的头头是道。
李泰思量片刻,头道:“这么,是有些奇怪此女好似是谢逸的嫂子,杜楚客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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