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打不过那秃驴。”路无金站起身来便要离开。
斜阳已埋入山丘,鸟雀惊飞,扑闪着翅膀,留下晃动不已的树枝。
路无金已经消失。任不在坐在原处,懒洋洋的,似在目送着最后一丝阳光沉入地底。
终于,色转暗,星月陪云,冷风徐来,任不在转了转方向,对着清风静静享受。
许久,任不在终于站起。道:“终于休息好了。”月在云端,忽隐忽现,星在河,闪烁不停。就着黑暗的夜空,任不在缓缓前行,四边虫声激鸣,远处闪烁红灯。
任不在受伤实在太重,之前只是硬撑,此刻才脱离危险,再次尝到重获生命的喜悦。
夜已然深了,玉修城外一处酒家,刘老头爷孙二人正在收拾桌凳,自路无金与了爷孙二人一锭银子后,二人做事更加精神了,为了将任不在路无金二人伺候的更好,咬一咬牙,爷孙俩在城中买了几坛上好的酒。
只是可惜,爷孙俩只卖杂粮酒,对这所谓的玉花酒却一无所知,卖酒的老板见二人打识不得货,竟将比杂粮酒更劣质的酒充作玉花酒卖与了爷孙二人。
看着临行前爷孙二人满脸谢意的微笑和频频的道谢声,老板的嘴角弯到了眉角,心中想着:“这土包子,倒也好骗,唉,这世上再多点这些人不就好了”。
不知为何,今夜的客人走的倒是很早。若是平常,到了子时也会依然有一二闲汉在这里喝酒乘凉,谈地。而今夜,却只有嗖嗖冷风相伴,爷孙二人打扫好桌凳,便将之搬到屋内,得了一大笔银子,爷孙二人本想犒劳一下自己,谁曾想二人习惯贫苦,到了城内却是一样也不愿买,总是嫌这个贵,嫌那个量少。
想来穷苦人也只有过着穷苦饶命吧,收拾完毕后,爷孙二人摸黑自坛中取出仅剩的一点米饭,却只装下一碗。
老爷子正叹了口气,正是这一叹气间,屋内突然亮出火光。
爷孙二人被这火光吓了一跳,几乎跳起。
待转头看时,却见两个青面獠牙、身着黑衣的人,一个体格健壮,衣服几乎都要破裂,一个身材瘦弱。爷孙二人就此一惊,老爷子几乎晕了过去。
只见那黑衣面具大汉冲上前去,劈身抓住老头,厉声问道:“昨有谁从你这儿连着酒坛带走的?”
老爷子吓得几乎不敢言语,一旁破衣孩却哭腔道:“你们别杀我爷爷。”
黑衣壮汉再次道:“我再问一次,不,你们都得死。”
老爷子还未开口,那破衣子便已然哭着道:“我们真的不知道。”
“看样子你们不打算实话了。那么我只好先挖了你的双眼。”黑衣大汉恶言恶语。
“好汉饶命,我们真的不知道啊,店每有很多客人买酒。”老爷子清醒了些。几乎央求道。
“你们是不打算实话了。”
“真的不知道啊。”望着黑衣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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