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阮知夏就那样趴在桌上睡着了。
而且让林妈惊骇的是,阮知夏穿着的白色裙子,红了一大片!
林妈吓得上前推了推阮知夏,“少夫人,您快醒醒!”
阮知夏睡得迷迷糊糊的。
睁开眼,便见林妈一脸担忧的看着她,阮知夏不解,问,“林妈,怎么了?”
林妈指了指她的裙子,说,“少夫人,你是不是来月事了?”
阮知夏回头一看,白色的裙摆上,有着明显的血迹。
她徒然一愣。
经林妈这么一提醒,她倒是觉得腹部隐隐痛了起来。
她捂着肚子,脸色不太好。
林妈见阮知夏好似很难受的样子,便问道:“少夫人,您是不是痛经啊?”
阮知夏点了点头。
她是痛经。
还是比较厉害的那种。
林妈赶紧扶着阮知夏回了卧室。
阮知夏自己进浴室里冲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垫了卫生棉后,便直接躺在床上。
想着睡一觉,会好一些。
之前实在是痛的受不了的时候,她就是躺在床上,逼自己入睡,撑过去的。
林妈让阮知夏吃点东西再睡,可阮知夏实在是痛的不想吃东西。
林妈无奈,只好先出去,让阮知夏好好睡一下。
阮知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腹部隐隐挛缩的痛,连同腰部,像是要断开了一般,酸痛无比。
每次来月事,阮知夏都觉得比人家生孩子还要难受。
林妈下楼煮了碗红糖水端了上来。
阮知夏勉强喝了一点。
只是这并不能缓解她的疼痛。
她蜷缩着身子,手揉着肚子,疼得时不时发出一声痛吟。
林妈见此,最终还是觉得给自家少爷打个电话。
少夫人好像很痛的样子。
——
司家老宅。
司家近几代的旁支们都出席了这次的遗嘱大会。
因为司老爷子去世的突然。
保险的密码一直拖到了现在,才打开。
今日,便是公布老爷子遗嘱的大事件。
遗嘱上,老爷子把司家全权交由司暮寒打理。
而司晋中仅仅只得了一个帝司,连那块最值钱的茶园都交由司暮寒和司暮霏来管理。
按理来说,司家家主由司暮寒来继承,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可司晋中铁了心要搞死司暮寒,拿出了当年司暮寒的母亲和别人有染的证据,来说服一些有权利决定未来家主由谁继承的旁支老臣们。
说司暮寒并非是司家的血统。
而司暮寒的父亲司晋泽,因为没有继承权,并没有到场。
司暮寒坐在主位上,看着那一双双,想要将他拉下台的人们,目光幽邃深冷,宛如冬季里的冰霜,冷冽凌人。
“二叔,你随随便便拿一张我妈妈和别的男人的合照,就说我不是司家的血统,是当在座的人,都是傻子么?”
司暮寒反唇讥笑道。
在场的人顿时一脸难色的看着司暮寒。
显然他们都是司暮寒口中的傻子。
他们可不就是信了么?
“单凭一张照片就诋毁我的身世,二叔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我倒是觉得二叔长得和爷爷不像,难不成二叔不是爷爷的儿子?”
“胡说八道!我怎么不是我爸的儿子了!”
司晋中当场就站了起来,手指着司暮寒,愤怒的说道:
“你本来就不是我大哥的儿子,我大哥都没有碰过你妈妈,怎么生得出来你这个儿子!”
“你分明就是你那个不守妇道的妈妈跟别的男人生的!”
“而且你妈妈嫁给我大哥之前,就替别的男人怀过孩子。”
“谁知道你是不是她从别的男人那里得来的种,硬塞给我大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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