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量着她,“有没有弄疼你了?”
看着男人如此紧张自己,阮知夏好气又好笑的摇了摇头,“我没事,就是刚给你抱的太紧了,我有些喘不过气。”
“那就好。”
司暮寒倏地松了一口气。
他生怕自己会弄伤了她。
阮知夏微微喘了口气,低头看着他光洁的脚丫,忍不住轻斥道:
“你怎么出来都不穿鞋啊?这地板很凉的,赶紧回去穿鞋。”
真是的。
这多大个人了。
竟然还那么毛毛躁躁的,出门连鞋子都不穿的吗?
听阮知夏这么一提醒,司暮寒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出门的太急,连鞋子都没穿。
向来有洁癖的他看着自己光着的脚,脸上慢慢的爬满了焦躁。
他死死的盯着自己的脚,大有一种想把脚给剁了冲动。
医院的地板,不知道多少人踩过,他竟然光着脚踩着,光是想想,都够他心烦气躁的。
阮知夏原本还想多说几句的,只是忽然看见司暮寒盯着他自己的脚,一脸我很嫌弃,我很烦躁的神情时,她忽然如鲠在喉。
他那什么表情?
怎么给她一种,他想剁脚的感觉?
像是想起了什么,阮知夏心里卧槽了一句,忙伸手将司暮寒拉着就走。
“司暮寒,你别冲动,我们这就回去洗干净!”
她差点忘了他是有轻微洁癖的人。
就这样光着脚踩在公众场合,简直就是要他的命嘛。
真是的。
明知道自己有洁癖,还不穿鞋。
真不知该怎么说他才好。
阮知夏拉着司暮寒回到病房,将他按压在床上坐好,随着,她端着手里的脸盆走进了卫浴室。
接着,她装了一盆温水走了出来。
将脸盆端到司暮寒的脚下,她蹲下身,将男人的大脚丫放到了脸盆里。
意识到她想干嘛的司暮寒徒然拉住了她的手肘,轻轻一拽,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他瞪着她,好似她做了什么让他愤怒的事情,“你在做什么?”
阮知夏莫名其妙的看着他,“给你洗脚啊。”
不明白好端端的,他怎么就生气了呢?
“不用你。”司暮寒将她拽到一旁,不许她动手,“你坐好,我自己洗。”
话毕,他自己弯身去给自己洗脚。
她怎么能给他洗脚?
多脏!
怎么能够委屈她给他洗脚呢。
司暮寒不允许,也不容许她这样做!
他是她宠着的女人,给他洗脚什么的,想都别想!
阮知夏坐在那,震惊的看着司暮寒自己弯着腰在那给自己搓脚。
他……
他自己搓脚?
这简直就是大跌阮知夏的眼睛。
像神祗一般高高在上的司暮寒竟然自己弯着腰,搓脚?
这是一副什么诡秘的画面啊。
阮知夏实在是觉得惶恐。
而且,他不累吗?
这样弯着腰,也不怕脑溢血了。
阮知夏看着,都觉得心疼。
她不顾司暮寒的叮嘱,从床上蹲了下来,“司暮寒,你这样不好洗,你坐好,我来。”
说罢,不等他说什么,就伸手进脸盆里握住了他的大脚丫。
大脚丫忽然被女人柔软的手给握住,惊的司暮寒脚一抖,脸盆的水,直接溅了阮知夏一身。
被溅了一身洗脚水的阮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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