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真是人不可貌相。
像是想到了什么,阮知夏偏头看回了司暮寒,“这一切,是你设计的吗?故意让她在婚礼现场被警察带走?”
司暮寒点点头,没打算隐瞒她,“是我设计的。”
阮知夏顿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还真的是眦睚必报。
不过……
阮知夏的目光落到远处,那抹正撒腿追着丁珂方向跑去的小身子,眼底闪过一丝于心不忍。
站在司暮寒的立场上,她不觉得他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毕竟他的妈妈被害死,而他自己也差点死了。
他心中有恨,报复,是正常的。
可站在司嘉乐的立场上来看,他太无辜了。
他才六岁。
亲眼看见自己的母亲被警察带走,这种打击,也许会在他的心里留一辈子。
同情归同情,她也不可能去跟司暮寒说什么。
毕竟别人再怎么,都没他对她来说重要,她怎么可能会为了别人,而去谴责他呢。
更何况,他也没错。
如果丁珂没有做过,那么她自然会无罪释放。
如果做了,她也是罪有应得。
怪不了谁。
因为新娘子忽然被带走,观众席上的宾客纷纷低头私语。
“这婚礼现场被警察带走,这新上任的司太太,可不好当啊。”
“这十五年谦,轰动全城的绑架案,竟然跟现任的司太太有牵连,还真是一出狗血大剧啊。
这该不会是现任司太太为了上位,故意买凶杀人吧?”
“谁知道呢,还是啃瓜子看戏吧。”
众人的议论声没有特意压低,牧师台的司晋泽全部都听了进去。
他的脸色很难看。
司晋泽也不知道到底是谁故意污蔑丁珂,他不相信当年司暮寒被绑架,舒曼被残忍杀害跟丁珂有关。
这一定是有人故意在破坏他的婚礼。
听着四周越发离谱的议论声,司晋泽走到牧师台上,对着麦克风说道:
“很抱歉,忽然发生了这种事情,请大家不要胡乱猜测,爱妻不可能是那种人,定是有人故意污蔑,想要破坏我们的婚礼。”
“现在我宣布,婚礼仪式结束,司某在此谢过大家的到来,司某还有事,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自便。”
司晋泽说完。
连忙走下台,追着司嘉乐去了。
司晋泽一走,司暮寒和阮知夏,也跟着离开了酒店。
……
警局里。
一身白色婚纱的丁珂双手被铐上了手铐。
正被关在审视室里。
女警官正在问话。
“丁珂女士,有证人供出当年司家长孙司暮寒被绑架一案,是受了你的指使,请问你对此有什么辩解的?”
丁珂没有想到过了十五年的事情,竟然会有人指证她。
不过她想了想,觉得这都过去十五年了,她就不信对方真的有证据指证她。
她几乎毫不犹豫的否定道:“警官,这是污蔑!”
“十五年前,发生这件事时,我当时人在国外,我丈夫和当时的医护人员,都可以为我作证的。”
“是吗?”
女警冷酷的看着丁珂,嘴角微弯了一下,她手指轻轻敲了两下桌面。
大约两三秒的功夫,审视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穿着警服的男警察拿着一个资料袋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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