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狗实在是叫她很不习惯哪。
不过阮知夏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任由司暮寒再抱五分钟。
于是。
又过了五分钟。
阮知夏无奈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司暮寒,五分钟过去了,好了吗?我好饿啊。”
这下子,司暮寒倒是松的快,几乎她话音刚落下,他就松手了。
终于可以去洗漱的阮知夏徒然松了一口气,她对司暮寒说;“你先吃,我去洗漱一下,再下来。”
说着,不等司暮寒回话,就转身上楼去了。
司暮寒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深邃莫测,他拉开餐椅,坐了下来。
回到卫浴室。
阮知夏快速的清洗了一下,出去时,眼角余光忽然瞅到了门外垃圾桶里丢了一件衣服在里面。
她认的。
这是司暮寒刚刚穿回来的那件。
奇怪,司暮寒怎么把衣服给丢了呢?
阮知夏蹲下身去,从干净的垃圾桶里将那件黑色衬衣给拿了出来。
她抖开一看,发现衣服还好好的,也不见哪里坏,她就更加疑惑和纳闷了。
司暮寒怎么把一件好的衣服给丢了呢。
可真是个败家爷们!
阮知夏觉得司暮寒实在是太浪费资源了,她把衣服捡起来,正要拿回浴室,想着待会儿给他洗干净,烫慰好,给他收起来。
然而,眼睛却忽然瞥见了衣服的后背上,好似有着一个口红印,因为衣服是黑色的,口红印并不明显,不注意看的,还真看不出来。
阮知夏的呼吸,有那么一瞬间停滞住了。
她难以置信的膛大了眸,这是……
想起刚刚司暮寒回来时,身上有着女人的香水味。
自认为自己应该相信司暮寒的阮知夏还是抵不住对衬衣上那抹疑是女人口红的红色痕迹的起疑。
她伸手在那上面抚了一把,纤细的指尖立即染上了一抹红。
阮知夏指腹捻搓了一下,拇指和食指立即被染红了。
她很肯定,这就是女人的口红。
她放置鼻间嗅了一下,还是水果味的。
记得戴斯蓝新推出的一款口红,就是水果味的。
不知是不是那个。
阮知夏努力说服自己,司暮寒是不会背叛自己的,应该是哪个女人不小心蹭到了上面的。
可她的眼睛却还是不争气的红了。
她很想说服自己。
这肯定是个误会。司暮寒怎么可能会背着她在外面招花惹草呢。
可这衬衣是内穿的,外头还有件外套,得是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把口红蹭在上面?
而且还是背后?
这明显是一个女人从背后拥住他时,才能蹭得到的啊。
所以……
司暮寒,被别的女人从背后拥抱过?
阮知夏用力的攥紧那件衬衣,眼泪不争气的漫出了眼眶,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
司暮寒在楼下等了阮知夏将近半个多小时,也不见她下来吃早餐,他便自己寻了上去。
司暮寒走进卧室,看到阮知夏站在卫浴室的门口,手里拿着那件被他丢进了垃圾桶里的衬衣,正哭的一脸伤心时,他整个人都慌了。
他上前从阮知夏的手里夺过衬衣丢在了地上。
手里的衬衣被夺去,阮知夏那双如蒲扇的睫羽微微一颤。
她抬眸,看向司暮寒,一双湿漉漉的黑眸如同受伤了的小兽,痛苦又悲痛的看着他。
“司暮寒,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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