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寒点点头,“是唐青雅做的。我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把病毒慢慢植入你的体内的,但你确实是中了病毒。”
“解药在唐青雅的手里,她提出要做我的情人,才肯把剩余的解药给你。”
阮知夏想起自己忽然好了的事情,她猛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急切的问道:“你答应她了?”
“是。我答应她了。”司暮寒也不再隐瞒她。
阮知夏顿时用痛心疾首的看着他,眼泪哗哗的又涌了出来,她嘟着嘴,气他,又气自己。
“你怎么能够答应她呢?”
她从来都不知道,司暮寒为了她,竟然被一个女人给威胁了。
甚至还答应要让唐青雅做他的情人。
怎么可以。
不行的。
不行的啊。
他怎么可以让唐青雅做他的情人呢。
司暮寒握住阮知夏的肩头,想要跟她解释,“夏夏,你先听我说,我是答应了她,但我……”
阮知夏没注意去听。
她满脑子都是司暮寒说他为了解药,答应让唐青雅做他情人的事。
她好气。
气自己怎么会中了病毒。
又气司暮寒怎么能够为了解药,就屈服在唐青雅的淫威之下。
他明明是那高傲的人,怎么能够为了她,跟一个女人妥协呢。
还要让她做他的情人。
等等——
像是又想到了什么,阮知夏忽然僵在了那,她看着司暮寒,手都在隐隐发抖。
她声音都带着颤意的问他,“是她对不对?昨日给你打电话的人,就是她对吗?你昨晚都在她那是吗?”
“所以,这个口红印,是属于唐青雅了,你碰她了?”
阮知夏接二连三的对司暮寒发出了质问。
还没等司暮寒回答。
阮知夏便捂着自己的胸口,觉得里头一阵撕裂般的疼。
她在为自己痛,也在为司暮寒痛。
他如此骄傲的一个男人。
她无法想象他为了她,而忍着去碰别的女人,是一种什么煎熬。
她更难受的是……
她受不了。
她受不了司暮寒可能碰了她之外的女人。
即便他是为了救她,是想要让她活下去而做出的牺牲,她也无法释然。
“没有。”
司暮寒抱住仿佛要昏过去了的阮知夏,“夏夏,我没有碰她,昨晚去见她的,不是我,是那个替身。”
“昨晚她给替身下药了,和他发生了关系。这口红,应该是当时不小心留下的。”
“我庆幸,我昨晚没有亲自过去,不然我就真的着了她的道了。”
阮知夏听了司暮寒的话,沉默了许久。
当然。
她相信,司暮寒不是在骗她。
因为没有必要。
只是……
他答应让唐青雅做他情人的事,多多少少都让她心里不舒服。
可她又不能说他什么。
因为他是为了她才答应的。
而且……
他刚刚说的,如果昨晚去的人不是替身而是他自己的话,那他岂不是着了唐青雅的道?
他可知道,一旦他碰了唐青雅,即便她的病毒彻底解了又怎么样,他们都回不去了。
迟早有一天,这件事,就会成为击垮他们爱情最后的一块砖。
“夏夏,对不起。”
司暮寒抱紧她,似是无助的在她的肩窝里,蹭了蹭,像极了撒娇,“我没有碰她,真的不是我。”
阮知夏被他蹭的没脾气,她闭了闭眼,有些后怕,同时又很无力的说道:“司暮寒,我很心痛。”
司暮寒抱着她,用力的在她的脖颈上轻轻的吻了一口,“我知道。”
他知道她心里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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