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时候,他有没有想过你是他妻子,我是他的女儿!妈,你就听我的,把爸爸的印章偷出来,我们把股权拿在手里,那么阮家的一切,都是属于我们母女俩的了。就算那傻子正常又怎么样?公司房子,都是我们的!他休想分割走一分一毫!”
“这……”丁宛瑜迟疑了。
她觉得自己的女儿说的也没错。
当时阮天民把她赶出来的时候,可是一点夫妻情面都不讲的。
而且……
他心里始终只有沐静婉那个女人。
丁宛瑜迟疑不过两秒,立即点了点头,说,“好。我现在就回去偷印章。”
她想了想。
女儿说的对。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反正阮天民现在也已经中风,处理不了公司的业务了。
干脆她把公司的股权,都转让到她的名下。
心动不如行动。
丁宛瑜立即打车回阮家,打算是偷印章。
梦想很美丽,可是现实,是打击人的。
当丁宛瑜站在阮家大铁门外,佣人一口一个先生说过,没有他允许,不许夫人您进来的话时,她气的头顶都快冒烟了。
实在进不去的丁宛瑜气愤的打车到医院,想要阮天民打个电话回去,让他跟佣人说一说,让她回一趟阮家。
此时医院。
阮天民躺在病床上。
他已经中风了。
除了眼珠子能动,几乎全身都瘫痪了。
当他看到已经被宣布死亡的儿子忽然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几乎是激动的热泪盈眶。
现在得知阮子珩还正常后,他更是激动到恨不得起来狠狠的抱住他。
只是他中风太厉害了,实在是动弹不得。
就连说话,都极其的吃力。
不过好在,他说话,虽然艰难,却还是能表达出来的。
这不。
在得知阮子珩还活着后,他便立马联系了律师过来。
他中风了,公司他无能为力了。
在他还能做主之前,他想要提前分割好财产,让他的儿子,日后有个依靠。
至于阮子柔,他是指望不上她了。
他住院那么久,她除了第一天来过,之后便再也没有来看过她一次。
至于丁宛瑜。
她倒是来过几次。
看在她不像阮子柔那么没良心的份上,他给她一栋房,百分之一的股份,让她不至于老了,无处可去,没经济来源。
律师听完阮天民的话后,十分认真的复问了他一遍,“阮先生,您确定要将您名下的资产,都转到您的大女儿阮知知夏和小儿子阮子珩的身上吗?”
“是……”阮天民的嘴是歪的,他说个是字,都说的特别艰难。
“好的,阮先生,你放心,我这就回去帮你办好。”律师站了起来,准备告辞。
“麻……烦……你……了”阮天民艰难的说道。
“告辞。”律师颌首微笑,转身离开。
门外。
丁宛瑜见律师出来。
赶紧转身离开了病房。
待律师走远后。
她又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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