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苍蝇。
最后还是司暮寒揽着她,将她带到了医院。
阮知夏到医院的时候,阮天民的尸体已经被送往太平间了。
阮子珩坐在地上,哭的像个被人遗弃的小狗。
阮知夏看了,心都要揪起来了。
她上前,蹲下身去,一把抱住坐在地上痛哭的阮子珩,“子珩,别哭,姐姐在。”
阮子珩在听到阮知夏的声音后,更是哭的大声了。
他抱住阮知夏,哭的撕心裂肺,“姐姐,爸爸他走了,他不要子珩了,他不要子珩了。”
阮天民的死,让一直都被他呵护着长大的阮子珩接受不了。
就好像自己一直依靠着的大树,忽然就倒了,他失去了遮蔽的港湾,他难免会伤心难过,害怕不安。
阮知夏虽然听不见,但是从阮子珩一颤一颤的身体上,可以感觉到他的悲伤。
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她对阮天民的感情并不深。
他死了。
她或许会觉得唏嘘,但并不会难过。
但是子珩和她不同。
阮天民虽是对她极其不好,但是对子珩,是无比疼爱的。
他走了。
子珩必然是伤心,难过的。
说句实话,在子珩的心里,恐怕她这个姐姐都比不上阮天民这个父亲要来的感情深的。
如今阮天民忽然去了,子珩他定是无比的痛的。
司暮寒在一旁看着,看着阮子珩抱着阮知夏痛哭的画面,虽然觉得极其不爽,但也不至于小气的要去分开两人。
他比两人理智一些。
他选择了去追问护士和医生,阮天民的死因。
虽然他没有关注过阮天民,但是从他小舅子阮子珩的口中,他分明得知了阮天民有好转的消息。
现在阮天民没了,这也太蹊跷了。
……
阮子柔的公寓。
阮子柔睡了一觉醒来,就发现她妈妈坐在沙发上,哭的满眼通红。
“妈,你在哭什么?”阮子柔在手机上打字转换语音问丁宛瑜。
正哭的忘我的是丁宛瑜抬头看了一眼阮子柔,接着,她又垂下眸去,继续哭。
她哭什么?
她也不知道她在哭什么啊。
亲手闷死阮天民。
她明明该高兴的才对啊。
为什么,她却哭了呢。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她太爱他了。
若不是他做的太绝了。
她又怎么会狠得下心,亲手闷死他。
她忘记不了,他死前,那死不瞑目的画面。
见丁宛瑜哭哭啼啼的,不说话,阮子柔不由不耐烦了起来。
她在手机上打字问丁宛瑜,“妈,你别哭了,我让你去偷印章的事,你做了吗?”
丁宛瑜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她直接抱在手里的抱枕丢到地上,“偷什么印章!阮家的一切,马上就会是我们的了!”
眼底分明是带着阴狠的光的,可偏偏,眼角却带着矛盾的眼泪。
阮子柔有些懵,她忙打字问道:“妈,你什么意思?”
“他死了。我亲手闷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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