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杨芳等人的斗争改变了强硬的对策，而是灵活的与特务周旋了起来。

　　杨芳直接提出，她们都可以上那条“游船”当服务员，但要求不能穿成这样暴露的样子，否则她们宁死也不去受辱。她们提出至少要允许穿上旗袍，这样最起码还有做女人的尊严。对此，胖瘦两个老鸨对孙大勇说这应该可以答应的，因为她们自己在北平开办的青楼就是这样的穿着，这对客人来说也显得更具有魅力一些。

　　孙大勇想想这事儿也对，便答应了杨芳等二十个“女服务员”，说只要大家不再抵触上船服务，便可以穿上狼窝给配发的一人三套旗袍出现在那艘游船上。但是，上船之后船上的规矩是必须陪同来客喝酒聊天，还要陪着跳舞，如客人点挑了某人，某人必须陪同进高级客舱里“休息”。对于这样明显带有侮辱性的规定，杨芳等二十个女同志也只能先默认答应。朱青梅老师今天上午连床还起不来，杨芳等人想到这样的事儿至少不能再发生了，继续硬顶着肯定不是事儿，所以采取了县答应下来的明智之举。

　　于是，接下来的培训便进展的很顺利了，只要等到陈祖鑫监造的那艘“美丽号游船”开进狼窝湖，马上就可以开张营业了。

　　前两天，华北绥靖公署的专员胡雄还曾再次到狼窝，专门见了杨芳。他要求杨芳能陪着自己过夜，这样他可以保证杨芳不再继续受到和其他女人一样的待遇，但却被杨芳给拒绝了，于是胡雄有些恼怒不已，交待孙大勇不必给杨芳特别的优待政策，和其他的女人一样即可。而孙大勇也不傻，他听出这是胡雄的气话，自己真要按照这位专员所交待的那样去办的话，将来他肯定会怨恨自己的，孙大勇看得出胡雄对杨芳还是很有那样的意思的。如今胡雄回到了北平，就连陈祖鑫也吓的再也不敢去碰杨芳了，自己就更要会揣摩这位华北局面的控制者的心思了。

　　正是因为如此，当杨芳提出至少允许这二十名女人穿上旗袍上船的要求时，孙大勇才马上答应了下来，其实本身他就和那两个老鸨商量过，有这个打算的，如今杨芳等正好提出他就做了个顺水的人情了。

　　而这天，金大牙的秘书盛德龙再次到狼窝来递送资料，孙大勇在午饭时和他说到了这件事儿，盛德龙记住了孙大勇说的这个重点，等下午回到市区时及时联系上了殷罡书记，把胡雄要挟杨芳同志的事儿告诉了他。

　　对此殷罡书记马上感到这是一个极佳的机会，如今的胡雄大权在握，虽说他不会再那么相信杨芳了，但是色令智昏难说在杨芳面前他的有些感情全是假的。因此他马上让

　　盛德龙在有条件的情况下通知杨芳，希望她能学习吴韵丹同志的牺牲精神，为了解放事业做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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